姜小海不会爱人，占有压制才是他擅长的，但很明显，现在的念姝才是他想看到的样子，而他对她那不知道能不能称为爱意的感情和摧毁的欲望却每日在暗处肆意生长。

念姝与他的关系是好了些，但对于肢体上的触碰，就连手指跟手指碰到都会让她想被蜜蜂蛰了般弹开。

姜小海想着郑北和顾一燃，又或是她身边其他人对待她的方式来对待她，他冥冥之中有所感觉，这或许是他最后与她相处的机会。

他点着一支烟，站在她楼下的时候，开始想到若是换一个开始，换一个立场的时候，他的手指被快燃尽的香烟烫了一下，姜小海不得不承认他因为她好像又有了作为人的感情，软弱无力，对着终将失去的东西在恋恋不舍。

这辈子他给她的印象已足够深刻，若是要说那些与爱与承诺挂钩的话，或许下辈子吧。

姜小海呵出一口冷气，把手插进夹克衫的衣兜里，身影再次融进了夜色中。

那天晚上，念姝是站在走廊看着姜小海走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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