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舟的喉咙发干,难以忽视的陌生悸动带出越发强烈的欲望,比起毁灭的杀欲更加强烈,他想到那夜的混乱旖旎,她的温度,她的呼吸,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我是来找你的。”赵远舟握住那只踩在绸被上精巧雪白的足,呼吸渐深,他像是觉得这样不对,想要像往常压抑戾气般饮那壶中的苦水,但他做不到,心中翻腾的恶和欲,让他拽倒了她,半跪着压在软榻上屈身逼近。
即使身下是软榻软被的,但念姝还是摔得有些懵了,只下意识地抬手挡在胸前,呆了会,才羞恼道:“你在干什么!”被迫被压在身下已经够令人恼火的了,现在还要顾及着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些事而刻意压低声嗓,快气疯的念姝双眸似灼了火一般的晶亮,头发有些乱蓬蓬的,像一只受到惊吓随时准备给人一爪子的小猫。
木窗外的风声呼啸轰鸣,潮闷之意渐浓,似有大雨将至。
赵远舟靠得那般近,近到他们呼吸相缠,鬓发交错,近到念姝越发警惕地睁圆眼眸瞪着他,愤怒抗拒地推搡。“朱厌,你要做什么!”念姝从他身上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压迫感,就像只闻见血味的饿狼,在意识到自己发颤的声音和胆怯的情绪后,她扬起下颌,怒瞪着,手里凝起的金光在无月的夜色中格外明亮。
只不过,这到危机时刻才爆发出来的纯粹力量,不到两下眨眼功夫就被赵远舟所化解。
手被摁到头顶的念姝觉得自己就像案板上待宰的鱼,乌色的眼瞳瞪得更圆,也染上了微微的湿润,惊慌失措道:“喂、喂!疯了吧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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