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翼宸又凑近，有一点怨气地咬了咬她的唇。

她含糊道：“都说了不是这样，你怎么能跟小狗一样，这样咬得我好痛……”

卓翼宸顿了顿，脸红得越发厉害，有些不甘，又有些少年人的羞恼青涩。

“你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一点长进没有？”她微睁眼，哼唧出声，又胡乱地去抓他探进来的手。

卓翼宸越发僵硬，要是她清醒的时候，绝不可能提这种事。那时候年少无知，亲吻更多的像是一种好奇产生的游戏，亲了两下，亲得彼此满脸都是糕点碎末，就笑得停不下来，闹开了去，跟现在哪是一回事。

卓翼宸抬掌熄灭附近的烛火，抓起披风盖住两人，将茫然抬头的她困在身前，低头道：“那你教教我。”

教什么？念姝很快就已经忘记刚才做了说了什么，望着他越来越深的眼眸，侧了侧头，往他通红的脸颊上印了一吻：“这样？”

卓翼宸瞳孔失了焦点，脑袋里空白了一瞬，接着闷闷地应了声“嗯”，又凑近笨拙地碰了碰她的唇，哑声道：“再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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