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念姝道。
“嗯。”离仑最后看了眼有些惨兮兮的朱厌,便转身跟在了她的身后。
英磊站在山门外,她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昆仑山太偏太冷,他们之间隔着长长的石桥和漫漫的山阶,以及无尽的风雪。
念姝撩过面颊的碎发,回头一看,在茫茫然然的雪中,英磊还在原地,眉眼不甚清晰,背后是巍峨的昆仑山脉。
“舍不得?”离仑问。
念姝不在意地嗤笑了一声:“有什么舍不得的。”要不是她知道朱厌是白猿,还以为他是什么吞金的妖兽呢。她已经对他很宽容了,旁的小打小闹也就算了,他错就错在不该冲进她的库房搞破坏。
天知道,她死命拽着他的链子,把他拉倒,脚都踩到他背上使劲了,还是没拉住兴奋的他撞倒价值千金的瓷瓶时,那刻的绝望和想做掉他的愤怒,而那瓷瓶倒地四分五裂的脆响简直就是她心碎的声音,是连续好几日能做噩梦能吓醒的恐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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