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药,宫远徵便离开了。等第二天她准备歇下时,他又端了一碗黑漆漆的药来了。“你不是知道我给公子羽偷题,打算毒死我吧”
“你给公子羽偷题?不对,你怎么会知道三域试炼的内容?”,也不顾上药了,宫远徵揪着她的衣服气急败坏的质问,但是他高估了寝衣的质量,撕拉一声,衣服从肩膀裂开,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前几日的画面猛地钻入脑海。
她俩看着彼此,不知不觉呼吸变重,然后又不明不白的滚到了床上。事后宫远徵躲在被窝装死,而她端着避孕药,咕咚咕咚的喝,还安慰他,“这都正常,少年人年轻气盛,火气旺,难免擦枪走火,你别害羞了”
她像极了事后的渣男,一脸轻松的坐在床边,安慰某贞洁烈女。
糊弄走了宫远徵,她还抽空去羽宫问了一下公子羽的情况。至于角宫她就不去了,有点心虚。
况且宫尚角这几天也是分外忙,忙到角宫被上官浅折腾的大变样都没注意。
月长老在宫尚角的帮衬下,成功死里逃生。不过他和宫尚角都没有指出凶手,反而顺着凶手的意图,直接假死,给自己举办了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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