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等段忠回答,罗琳急声说道:“如果他能想到自我了结的办法,那就由他去,如果不能,我们下次找机会再帮他一把,咱们现在应该马上离开这里。”
“下次?”我嗤笑一声。
“不然呢?”罗琳指指车窗外那些邻居说道:“这里差不多有十几个持枪的目击者,咱们难道当着他们的面把人救出来?意大利人喜欢群居,这附近住的都是沾亲带故的邻居,看到自家亲戚被杀,他们可不会手软。”
我不动声色地说道:“罗琳,你知道吗,我有个特别好的朋友,前段时间他把手给摔断了,打了石膏,隔天又不小心摔了一跤,为了保护受伤那只手,把另一只好的手也摔断了。我和他说,你老婆最好足够爱你,因为伤筋动骨一百天,接下来三个月,只能她帮你擦屁股了。三个月后,我朋友气冲冲地告诉我,多亏家里养了条狗,要不然真不知道这三个月怎么过!”
我说完大笑起来,可罗琳丝毫没有被这个笑话逗笑。
她反而一脸严肃地盯着我看了好一阵儿:“你讲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我耸耸肩“姐姐,这不是笑话,而是寓言故事,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两个道理,首先,补救的措施可能让局势变得更糟,其次,办事真正靠得住的人只有自己,尤其是“擦屁股”这种事,指望别人是不保险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那把格洛克,检查子弹。
罗琳一下子紧张起来:“你想去干什么?”
我淡然一笑,学着电影疤面煞星里托尼狂妄的语气,喊出那句经典台词:“当然是玩点刺激的游戏,让这帮人Sayhellotomylittlefriend!”
我说着停下车子,招呼着罗琳先把段忠扶下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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