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他一眼,冷声说道:“谁他妈告诉你我要开枪救人了,我要的是你枪上的瞄准镜,你要是不放心,把子弹退了,撞针拆了再给我。”
“瞄准镜?你要那玩意干嘛?”
“别他妈给我废话,让你拿来你就拿来。”
我说着一把揪住枪带,将嘎子连人带枪揪了过来,力道之大让他差点摔了个狗啃泥,直到撞到帐篷的支柱上,嘎子才勉强站稳。
等枪拿到手之后,我立马低下头调整瞄准镜的密位,确保十字线精准地锁定住那片空地。
随后,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相机,小心翼翼地把镜头对准瞄准镜,微微贴紧。
屏幕上模糊的影像渐渐变得清晰,我调整焦距,直到画面中的细节纤毫毕现,甚至可以看到士兵们的脸时,我点下屏幕上闪烁的红点快门,镜头一动不动地开始记录整个锤刑的过程。
每一次锤子落下的声音,空中绽放的血雾。
似乎让尼伯龙士兵们越锤越兴奋,就在他们行刑的间隙,有人开始低声哼唱起不知名的战歌,声音渐渐高亢,充满了狂热与兴奋。
那些冷漠的面孔上,竟有了狂妄的笑意,仿佛这一切对他们而言,早已不再是残忍的暴行,而是某种扭曲的娱乐与享乐。
我静静注视着,又给罗琳发了短信,让她再从卫星视角拍摄一遍。
我熟练地切换着镜头焦距,不断变换视角,调整焦距,远景、近景、中景,动作流畅得像个专业导演。
嘎子有些意外地看着我,似乎是在思考什么,半晌后才试探性地问道:“广厦,你拍这些是想收集尼伯龙杀人的证据吗?”
“算是吧。”
请收藏:m.qibaxs10.cc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