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见过当着偶像的面这样说话的粉丝……

段清凡沉默了一会儿后，还是说：“我才不是自恋，只是等下晚上要去录一个节目，到时候要唱这首歌，所以温习一下。哎，毕竟年代太久远了，都有些不记得了。”

韩一诺突然收起了调侃他的语气，非常认真地说道：“这首歌非常好听，我非常喜欢。”

段清凡有些意外：“真的吗？”

很多人都嫌弃他那个时候唱歌太青涩，更喜欢现在华丽大气的唱腔，或是细腻温柔的低吟，最好再来点炫酷的高音就更圆满了。

很少有粉丝会告诉他，喜欢他刚刚出道的那些感情。

那个时候，他是真的不太会唱歌，毕竟不是音乐专业出身的，只是凭借着一腔热情跟喜欢，才能录成唱片，再加上那个时候修音修的没有现在这么厉害，有什么瑕疵的话，还是能听出来的，而且音质也没有那么好。

段清凡很少会再唱之前那些歌，出席什么活动的时候也只是喜欢唱最近的一些大红的歌。

韩一诺非常确定地点点头：“是啊，你刚刚出道时候的那几张唱片，真的很打动人，那个时候，你只是单纯的唱，声音里没有太多的修饰，非常的自然，也很单纯，反正好舒服的感觉，我很喜欢。”

“谢谢你的喜欢，我很开心。”段清凡认真地回道，他这次是发自内心的觉得开心。

有人从那么早就认真地喜欢自己了，而且一喜欢就喜欢了这么久，真的好难得。

“听说你是盛都电影学院的，等你完成这个……额，这个任务之后，想过以后干什么吗？”段清凡有些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