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愿是被痛醒的,下腹的胀痛让她不得不睁开了眼,她睁开眼,后颈被人掐着,脸埋在枕头里。
“醒了?”熟悉的嗓音响起,礼愿脑子里还混混沌沌的,像小猫似的呜咽了几声,身后的男人眯起眼睛。
“小逼夹这么紧?”齐灾轻笑一声,他现在心情很好,礼愿身上的味道已经被他的味道覆盖,“齐灾…齐..啊呜。”礼愿哭喘着叫他。
齐灾的鸡巴进的更深。“再多叫几声好不好?”他喘着粗气,瞳孔放大,显然非常兴奋,尾巴缠住她的小腿。
“主人..我的..我的主人。”他顶着胯,腰腹狠狠撞上去,礼愿的小屁股上都是红痕。
房间内只有礼愿破碎的哭喊声和他鸡巴不断深入的啪啪声。
……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被礼愿关到门外。
齐灾的爪子划过大理石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他蜷缩在礼愿卧室门外的走廊阴影里,毛茸茸的耳朵紧贴着门板,捕捉着里面每一个细微的动静。他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喉咙里滚动着压抑的低吼。
“主人...”齐灾用指爪在门板上轻轻抓挠,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让我进去,求你了…”
没有回应,只有主人均匀的呼吸声从门缝里飘出来,像蜜糖一样灌进齐灾的耳朵。他的尾巴不受控制地左右摆动,拍打着墙壁。躁郁症带来的焦灼感在血管里奔流,分离焦虑像干万只蚂蚁在皮下爬行。他需要触碰,需要主人的温度,现在就要。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刺眼的光。齐灾的手指颤抖着,第27条信息发送出去:“我在门外,宝宝。我能闻到你的味道。你换了新的沐浴露对不对?是茉莉花的..你明明知道我最喜欢这个味道..”
齐灾的鼻翼翕动,贪婪地吸入从门缝渗出的每一丝气息。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裤子里,粗糙的掌心摩擦着自己灼热的欲望。墙上挂着的监控屏幕映出他扭曲的面容—金色的竖瞳收缩成一条细线,涎水从尖锐的犬齿间滴落。
“你不回答我。”齐灾的喉咙里滚出受伤动物般的呜咽,额头抵在冰冷的门板上,“我知道你在装睡。”
他滑坐在地上,尾巴可怜巴巴地卷住自己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