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分在腿侧的两条细腿紧了紧,蒋弛勾起嘴角笑了笑。他大方地把腿让给女孩当成座椅,自然也不在意被她当做下身解痒的工具。说荤话会把好不容易上钩的兔子吓回洞里,只将双腿岔得更开,坦然地留给她蹭,手下带着女孩细嫩的小手握着性器从头撸到尾。
凸起的青筋快速划过掌心留下些微的刺痛,指尖松松地半搭着触到粗硬的毛发。杂乱、茂密。
黎书也分不清是他的动作更大还是自己也昏了头惯性地在动,纤细的五指一下又一下地上下撸动肉棒,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的好似将身体的难耐发泄在滚烫的性器上。
蒋弛舒爽得眉头皱起,圈握着女孩的左手用力得似要把指下腕骨捏碎,粗喘着挺腰顶胯,搂着纤腰的手臂向下按,仰头咬住少女圆润挺翘的胸。
“啊!”
黎书吃痛地呻吟出声,握拳捶了蒋弛一下,
“你是狗吗怎么还咬人啊!”
男生晦暗的眼眸抬起,齿关松开薄唇虚虚含住乳肉,说话时热气刺激着乳头,
“还记得我上次说过什么吗?”
舌尖伸出,探过唇瓣,
“‘下次,我要脱了玩。’”
对准乳头,舔弄。
“哈啊……”双腿收紧猛的蹭了下逼肉,淫水涌出毫无顾忌地打湿内裤,腰肢像被强风折断的柳条一般塌下。
黎书搂着蒋弛脖颈,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