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造成了另一种后果,那些选择加入犹太社会或与之联姻的美利坚精英,为了提高自己在其中的地位,往往会表现的非常活跃和激进,甚至不惜透支国家的利益。
毕竟“后来者”需要更多的表现,通过表明自己对群体利益的维护,来向其他人证明自己的“忠诚”,这种情况大到国家,小到一个组织,都是经常能够看到的。因此你就能够看到,犹太集团往往非常的“团结”,在出现针对以色列或者犹太人的不利言论或行为的时候,就有许多犹太富豪站出来通过许多方式来阻挠和维护……
这也是因为在犹太社会中,一个人的地位跟他对集体的贡献度直接相关,显然这种规则会鼓励成员以更激进的方式,展现自己对集体的价值。
当怀有敌意的人出现时,向其展开公开报复,就是其成员向“犹太群体”展示忠诚,体现价值的一种方式。
于是整个犹太社会就形成了激进者掌权,掌权者更加激进的特征。
而且这种积极施加的压力,不仅针对外部威胁,也会指向犹太人内部。
曾经在1973年,第四次中东战争(也称赎罪日战争)期间,一群美利坚犹太人成立了一个名为布雷拉的新组织,这个组织呼吁以色列从强占的土地撤离,并且同巴勒斯坦人讨论和平解决的协议——该组织的代表甚至以私人身份同一群巴勒斯坦代表进行了会面。
不久后一股强大的阻力就出现了,美利坚主要犹太总裁会议、犹太人委员会、犹太人全国社会关系顾问委员会等组织立刻对布雷拉组织发出了谴责,犹太人社团组织取消了布雷拉的会员资格,当地犹太人社区委员会停止向其提供资金和场地,很快,整个犹太社会的资源向它关闭了。
在这种压力之下,仅仅不到五年,布雷拉组织被迫解散。
也是以上所说的犹太财团的这些特点,使他们成为了内部行动高度一致、对外部威胁极度敏感的精英化组织,同时也孕育出了强大的游说集团。
巴伦就曾经在相关的资料中看到过这样一个故事,美利坚以色列公共事务委员会的前官员斯蒂文·罗森曾将一块餐巾放在《纽约客》杂志主编杰夫·里格德堡面前,然后声称自己可以在24个小时内让70个参议员在上面签名……
许多美利坚的政客和议员们,在犹太财团强大的影响力之下,大都会选择屈服——因为对于表现出不配合的官员或议员,以色列游说集团会果断采取反击策略,停止政治献金的供应,甚至开始资助他们的对手,很多时候,还会利用他们所掌握的媒体,来发布对这些人不利的消息。
也是因为犹太集团以及犹太复国主义其中的一部分人太过于激进和疯狂,巴伦并不希望拉米太过于高调的对他的故乡进行援助的行为,引起对方的注意。
毕竟以色列的摩萨德,可以说在搞暗杀方面,非常出名……
而以色列在一些军事行动和轰炸中,甚至对un等国际组织的人员都能下得去手,更何况拉米现在的身份了。
当然,以巴伦现在的力量,对于这些犹太集团,说不上怕,只是不希望无端的去惹麻烦罢了。
如果说真的怕的话,他当初就不可能对罗斯柴尔德家族下手了——这些犹太集团的内部,并不是说铁板一块,固然融入到其中能够获得助力,那也只是比其他人更容易获得资源而已,在他们的内部,也是会不时有冲突的。
当初对罗斯柴尔德家族下手,也是因为对方已经没落到大部分力量只能留在欧洲,同华尔街的一些资本本身就有罅隙罢了。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是一个家庭的内部,打生打死的都不是什么新鲜事呢。
固然,巴伦也可以选择融入犹太集团——事实上,即便是盎撒集团,也不是没有同犹太集团通婚,因此同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
就比如伊万塔原时空就嫁给了犹太商人,并且为此还更改了信仰,通过了犹太教的考试——以犹太人的传承方式来说,她也能够自称是“犹太人”了……
但这对于巴伦来说,已经并不是必要的事情了,他无需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获得犹太集团的资源,反而这对于他的家族来说,会产生隐患。
如果娶一个犹太人作为妻子,且不说再一次的婚姻对于他的家族关系会是一次挑战,长远来说,他具有犹太血统的后代,也有被犹太集团裹挟,从而造成未来后代之间纷争的可能。
他不希望自己的这些事业,其中的一部分,在未来也成为“犹太财团”的组成。
况且本身他对于犹太集团中过于激进和疯狂的一部分,就好感欠奉,自然不愿意去搅动这一滩浑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