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和姐姐没事吧?
曼草:我们什么事?
妈妈:没什么,总觉得你们怪怪的
妈妈:或者晚上妈妈和你睡?让姐姐和小姨一间
曼草:我们没事啊,不用
曼草:我就要和姐姐睡
妈妈:好好,你别和姐姐闹脾气
妈妈:刚刚看你就一副要生气的样子,别以为我没看出来
妈妈:乖一点
妈妈:姐姐这几天受伤了要工作还要帮我们安排行程安排吃住,你看看你
曼草:啊啊啊啊啊知道了
曼草:我一会儿给她磕个响头
妈妈:胡说什么
曼草: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
曼草:你快去洗澡,早点睡,明天还早起呢
曼草:不用操心我们了
发完这话妈妈就没有回复,曼草再切游戏里,发现一局已经结束,她直接后台关了,把手机收起来。
岑子矜那边也已经把书收了起来,她站起来:走吗?
曼草:去哪里?
岑子矜:出去走走,你睡得着?
曼草笑了一下,也站起来:走。
两人换了身衣服偷偷出去,等岑子矜的车到了,两人一起上车,曼草才问:去哪里?
岑子矜:吃宵夜。
别人说的吃宵夜可能单纯的就只是吃宵夜,以这位姐姐这么会玩的程度,曼草随便一猜测,就能感觉到岑子矜说的吃宵夜不那么简单。
果然,到了地方,岑子矜带她穿过了一个巷子,然后打开了街边的一个电话亭的门,从电话亭里,再打开一个隐藏的门。
进去是一个走廊,走廊只够两个人走,上头几盏不太亮的鹅黄色的灯,氛围非常的足。
走了两步,岑子矜突然回头,问:你不会来过吧?
曼草干干一笑:哈哈。
岑子矜:
岑子矜当场放开曼草的手:索然无味。
曼草这下才认真笑起来,她连忙过去重新把岑子矜的手牵起来:和姐姐来怎么会一样呢,我第一次和你单独出来玩,这么新鲜,就算是第一次来。
岑子矜:就你一张嘴会说。
曼草嘿嘿笑起来:是不是觉得我和你以前那些都不一样?有没有一种,女人,你好特别的感觉?
岑子矜被逗得笑起来:你真的要听?
曼草啊了声:那不要了。
岑子矜耸了一下肩:不过你是真的特别,她说完捏了一下曼草的下巴:每天都要惹我生气。
曼草:岑子矜人最好了。
话音落,岑子矜就推开了酒吧的门。
这儿是一个清吧,才踏进去,吧台上小妹妹主场的歌声就穿了过来,干干净净清清脆脆的,让人情不自禁地心情变好。
服务员走了过来,把她们领到了岑子矜事先预订的座位上。
两人点了两杯酒,还有一盘水果,服务员离开之后,岑子矜就靠着椅子,撑着脑袋看曼草。
曼草被盯久了,笑了一下:怎么了?这么看我。
岑子矜:我在想,我们会因为话剧的事闹多久。
曼草耸肩:我可没闹。
岑子矜:嗯?是吗?
啊啊,曼草立马怂了:我是有点不开心,但那不都过去了。
好,岑子矜伸手过去,把曼草放在桌上的手握住:既然知道是过去,那就截止个今天吧,今晚零点过后,谁都不许因为这件事再挂脸。
曼草打响指:成交。
岑子矜笑着摇摇头,接着她放开曼草的手,突然俯身,从地上拿了一个东西上来。
曼草瞳孔当场地震。
哇!曼草惊讶地看着岑子矜手上的一大束花。
岑子矜把花递过去:前天答应你送你花,你也不来,今天给你补上。
曼草开心到不行:岑子矜我想亲你。
这也太惊喜了。
岑子矜一副这是小事的表情:回去亲。岑子矜又说:数数有多少朵。
曼草垂眸数了一下:39朵。
岑子矜慢悠悠地问:你给我送了几朵?
曼草突然一个明白意思地笑了起来:斤斤计较岑子矜。
岑子矜也笑了一下,这时她们的水果正好送上来,曼草正欣赏着花,等果盘落桌,她听岑子矜问了句:你不是驻唱吗?
曼草好奇抬头,也看和岑子矜说话的人。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那个岑子矜口中的驻唱,此刻十分乖巧的,带着笑容站在桌边:对,我是驻唱。
岑子矜似乎还想问什么,驻唱突然转头对曼草笑了一下:小草姐姐,好巧啊。
岑子矜:
曼草:
曼草:啊哈哈哈哈好巧,原来你来这儿驻唱啦?
叫什么来着?晨,不是,曦,啊对,张曦。
对,去年你离开了之后我就来应聘了。张曦说。
曼草点头:挺好的。
张曦问: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曼草:对。
张曦笑起来:小草姐姐你女朋友真漂亮。
曼草瞥了眼不说话没表情低头吃橘子的女朋友,对张曦说:谢谢。
张曦:那先不聊啦,我还得过去呢。
曼草点头:好。
张曦离开之后,曼草把花放在一旁,对岑子矜笑了一下。
岑子矜低头继续吃橘子,没给曼草正眼:说吧,又是什么艳遇。
曼草咽了一下口水:啊,那个,曼草声音越来越小,花也尽量往后面塞,生怕被岑子矜抢回去:话剧就是和她看的。
岑子矜剥橘子皮的手当场顿时,并抬起了头。
岑子矜只是猜测她们的认识只是聊过天,或者偶遇一起喝了一场酒,没想到是这样的过往。
一起看过话剧?
岑子矜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中的东西。
还吃什么橘子啊,还不够酸吗?
不是不是,不是那样的,曼草赶紧解释:当时买了两张票是我和我朋友的,那天晚上朋友生理期肚子疼,在酒店休息,我就
挺离谱的,她就随便找了一个,哈哈。
岑子矜:继续啊。
曼草:就是不想浪费票而已。
岑子矜大概也猜到了,毕竟她和曼草也是那样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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