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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年下的恋爱法则(GL)——今轲(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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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现在她还没有拿到确切的证据,但要是等到她真拿了证据,那也就来不及了。

这个电话打了整整一路,方新现在当家的是她的哥哥彭瀛涠,彭新洲既要避免说得太轻巧让他觉得这是个玩笑,又要避免说得太严重反而自乱了阵脚。

好在彭瀛涠这几年的确把心放在事业上,所以沟通还算顺利。

只是电话挂断前,他笑着对她道:妹妹呀,真是辛苦你了,自己公司那么多事,还要操心方新。

彭新洲扯了扯嘴角:当然得操心,不然再来一次,哥哥就和我一个下场了。

彭瀛涠一时之间不知该接什么,彭新洲挂了电话。

车子进了小区,彭新洲呼出口气,穿上了鞋。

车停下来以后,老王问她:彭总晚上吃饭没有?我去买点?

不了,我自己点外卖。彭新洲推开车门,你回去,明天见。

好,明天见。老王只能道。

彭新洲踩着磨脚的高跟鞋,像往常一样,高挑笔挺地往回走。

进了大堂,她刚在电梯前站定,电梯门便缓缓打开。

彭新洲抬脚进去,有人挤了进来,粗着嗓子和她说:谢谢。

彭新洲刷了卡,转头看到了虞理。

虞理戴着棒球帽,一抬头露给她一排雪白的牙。

电梯门缓缓关上,彭新洲还是看着她。

虞理还是龇牙咧嘴地表达着自己的殷勤。

彭新洲终于开口道:您去几层?

虞理:二十三。

彭新洲:对不起,二十三是我家。

虞理一把拉下了帽子,瞪着眼睛瘪着嘴:姐姐你真没认出我啊!

彭新洲:我是智障吗?

虞理:那你还问我去几层。

彭新洲:我的意思是我家不欢迎你。

虞理抿住嘴唇,很委屈的模样。

彭新洲不为所动。

虞理抬眼瞄了眼电梯里的摄像头。

彭新洲的视线随着她动了动。

虞理突然伸出手,一把抱住了彭新洲。

彭新洲的双手自然下垂着,所以这一抱,跟打架似的。

虞理的胳膊把她整个人连带两条胳膊都囊括了进去,脑袋还抵着肩膀,低着头,死不撒手的模样。

彭新洲:

彭新洲:车门没扒住所以来扒拉我了吗?

虞理快速点头。

彭新洲停顿了两秒:你赶紧撒手,不然待会电梯门一开,保安的电棍就要指着你的脑袋了。

虞理:姐姐亲我一下他们就不会打我了。

彭新洲:

虞理手上使了点劲,眼睛一闭:那就让他们打我!

彭新洲实在没想到,虞理有一天居然会这么地泼皮无赖。

她闹过,撒过娇,强词夺理过,但从来没这么胡搅蛮缠过。

和当初那个说不纠缠就立马不纠缠,人都到了跟前了只要不理就能解决掉的虞理,一点都不一样。

壳子好像又打开了一层。

彭新洲低头垂眼看着她,虞理的脑袋埋得深,她看不见她的五官和表情,只能看到黑发垂顺的脑袋顶。

电梯快速地一层层上升,21,22,在跳到23的那一瞬,彭新洲低头,在这脑袋顶上蹭了蹭。

电梯门打开,外面什么都没有,虞理仰起头,笑得像朵沐浴着阳光的鲜嫩的太阳花。

彭新洲道:还不放开?

虞理特别识相地立马撒开了手,然后蹦了出去。

穿过玄关,很快进入了她家里。

彭新洲往里走,用自己平常的节奏。

待她到了鞋架前时,虞理已经把她的拖鞋拿出来,在她的脚边摆好。

要伺候我换鞋吗?彭新洲问。

虞理在她的脚背上轻轻拍了一巴掌:赶紧换了,脚都磨破了。

彭新洲低头盯着自己的脚,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发现的。

虞理像个小女仆。

给她递完鞋挂包,挂完包冲进洗手间洗了手,然后冲到冰箱前拿了瓶水递给彭新洲。

瓶盖都是顺带打开了的。

彭新洲接过水,看着这人殷勤的样,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些什么,总觉得跟不在自己家似的。

但虞理没让她动脑,她又冲了出去,这次的方向是衣帽间,再出来的时候拿着干净整齐的浴袍和内衣,边往浴室走边道:我给姐姐放好水,姐姐先冲个澡,有什么想吃的,我给咱做。

彭新洲拿着那瓶水,跟在虞理身后进了浴室。

虞理井井有条地忙活着,彭新洲道:我想吃的你不会做。

虞理头都不抬地:不会的我点外卖,或者出去买都行。

彭新洲看了她一会儿,往前一步走到了她跟前,抬手把手里的矿泉水顺着虞理的肩膀倒了下去。

水是冰的,虞理打了个寒颤。

她转头惊讶地看着彭新洲,彭新洲松手,水瓶掉到了地上,哗哗流淌。

姐姐虞理叫了她一声,小心翼翼,我做错什么了吗?

对,错了。彭新洲看着她道,不用点外卖,也买不到。

虞理:是什么?

彭新洲抬起手指,点在她胸口处:你。

虞理:

彭新洲视线下移,不再看她的眼睛,看她手指戳过的地方:给不给?

给没问题,随时都可以。虞理答得利索,但如果姐姐心里不痛快,这种方法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彭新洲笑了,抬眼看她:那你说怎么解决?

虞理:你舒舒服服泡个澡吃个饭,身体松快了,我们再聊聊天,谈谈心。

彭新洲抿了抿唇,不太乐意的模样:谈心啊?我可不随便跟人谈心。

虞理还没来得及说话,彭新洲又道:身体舒服,做了以后就很舒服呢。

虞理顿住,浴缸里的水满了,温热的液体溢出来,水雾蒸腾,把热度带到她的胸口,带上她的脸。

烘得刚才被浇冰水那点冷气都散了后,虞理开口道:姐姐你这次来真的吗?

彭新洲:嗯咯。

虞理:真的真的吗?

彭新洲:咯。

那你不准跑了啊。虞理一抬手,便把身上的T恤给扒了。

夏天的衣服很好脱,反正已经都湿了。

只剩下内衣之后,虞理抬手准备自己解,彭新洲靠了过来,细长的胳膊拢住她,指尖轻快,哗地就松了。

身体的隐秘暴露在空气中,和心脏一样,颤巍巍。

彭新洲看着她,问她:我的要自己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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