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战斗狂,从小在安德瓦铁棍教育下成长的他曾数次被对方打的呕吐不止。但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死亡离他如此之近,但是肾上腺激素分泌过后的情绪高涨,让他整个人进入了一个独特的领域。
不想使用火焰的能力吗?不,应该说不想使用来自于安德瓦的火焰能力吗?白兰向轰伸出手,一簇火苗从手掌中燃起,那么,这种呢?源自于你自身的火焰。
白兰此刻的这副样子如果落在入江正一眼中,他绝对气得捶胸跺脚。因为曾经的六吊花,都是被他这样哄骗回去的,而且这群人连工资都不愿意要,一心一意跟着白兰,堪比大型邪教现场。
悄悄解决完地下那群人的芥川此刻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看到白兰似乎要给予对方火焰的能力,他低下头眼中带着些许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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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只是单纯的吃多了然后想出去打架,轰是顺带着的。但是没想到在轰身上找到了乐子。
已经被抛弃的乐子(不)入江、芥川、太宰、黄濑:明明是我(们)先来的!
一群人的相遇,一群人都不配拥有姓名。
新的一年,祝大家天天开心愉快~祝我自己好好活着
010
这个地下仓库周围没有监控,周边也是无人居住,芥川的手段迅速且干净到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走吧,这么晚了,我可没有和男孩子在外过夜的习惯。白兰伸了个懒腰,像是没有看见芥川一般,向前走着。
等等,你刚才说的火焰能力,到底是什么?轰焦冻堵住了白兰。
你不是已经感受到了吗,轰。白兰的目光移到了轰的右手。
那,那到底是什么?轰知道,刚才的那种感觉不是梦。他只能掌控冰的右手,真实的感受到了火焰的温度,但比起安德瓦的火焰,那泛着蓝光的火焰是如此的温暖。
到底是什么白兰思索片刻后,我也不知道呢。
轰一点也不相信白兰的话语,迫切想要知道那股力量是什么的少年上前一步,一把抓过对方的手腕,将没有防备之心的白兰按在了墙上。
告诉我。轰开口。
而目睹这一切的芥川气得差点就要冲上来教轰焦冻死字怎么写了。
白兰抬手,制止了芥川。
轰焦冻按着白兰的手腕,语气中带着急促,他似乎迫切的想要知道,那个不来源于父亲而产生于自身能力是什么。如果知道了,如果掌握了,那么他能否带着母亲,逃离那里?
那个能力,到底是什么?
两人离得很近,尽管这里的灯光不是很亮,但白兰依旧能看到对方右脸的伤疤。
白兰说,这是个各种能力混杂的社会,除了占据主流的个性之外,还有只存在于地下的异能力,啊,对,冬木那边则是被魔术师世家所把持着,那里似乎更流行一种被称为魔术的力量。而你刚刚感受到的火焰,似乎是另外一种能量体系,叫做死气之炎。
似乎?轰焦冻抓住了关键点。
恩,因为这种能力太少见了。白兰耸肩,现在个性占所有人口的70%,异能力没有统计,不过保守估计在0.05%,而死气之炎也许连异能者的千分之一都不到,而这些人中,又有无数无法使用能力的人。
所以,你是特殊的,轰君。少年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棉花糖般的甜腻。
特殊的?我该如何使用这个力量?轰继续追问着。
白兰轻笑出了声:我虽然很想告诉你,但是现在这样的姿势,我想我还是有点困难的。
这个时候,轰才意识到他几乎要将少年整个人都按到了墙壁上。两人之间的距离非常近,冷静下来的轰甚至可以嗅到对方身上糖果的香甜气息。这样本该出现在女生身上的味道,在白兰这样的少年身上却并不显得奇怪。
抱歉。松开了对方的手腕,轰向后退了一步,看到了刚刚被他抓过的地方,出现了一道红印。
恩,出乎意料的热情。白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抬眸看了一眼低着头有些自责的轰,笑着说,真是肉食性男子呢。
肉食系?轰微微一怔,但他能从白兰的表情中知道这不是什么正经词汇。
白兰笑着:好吧,我还是收回这个定义。
低头看了一下时间,白兰说:现在这个时间,无论怎么说都该回去了,如果被发现我带着借住家庭的儿子出来找乐子,恐怕第二天我就要被安德瓦扫地出门。
但是你并不是没有地方住的人。轰陈述道。
白兰先是顿了一下,继而笑出了声,为什么这么认为?
轰说:你和学校里交际花类型的同学,很像。而且能够带我清楚地走到这里,背后也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吧。
哈哈哈哈,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轰。白兰捂着肚子笑了笑,转过头对隐藏在阴影里几乎要爆炸的芥川说,今天晚上也辛苦你了。
芥川十分有默契地离开,虽然他的心里依旧因为白兰身旁的那个男人而不怎么舒服。
走吧,该回家了。站在路灯下,微黄的灯光打在少年身上,让他带上了些许温柔。
一路上,轰还想开口询问,但白兰却什么也没有告诉他。当他们悄悄从窗户翻进屋子的时候,二人直接被安德瓦逮了个正着。
你们这么晚了,去做什么了?安德瓦明显站在那里等了好久。
轰焦冻认为是自己没有看好白兰的缘故,所以先开了口:跟他没关系,我只是想出去走走。
安德瓦的眼睛移到了白兰身上。
比起轰焦冻的默然,白兰要欢快得多,我得了一种没有棉花糖就要死的病,今天的棉花糖已经吃完了,无奈之下只能强行将准备睡觉的轰君从被窝里拉了出来,让他给我这个银行卡被收养者无情交给了某职业英雄的可怜男孩买一袋小小的棉花糖了。
你的钱确实都在我这里,但是入江正一的要求是,你每上一天课,给你发一天的钱,一个月结一次。安德瓦说。
不行啊,小正他学坏了。白兰边说边摇着头。
安德瓦父子俩都是不爱多言之人,而白兰整个人就像个叽叽喳喳的小鸟(褒义)。不过再怎么跳脱的小鸟遇见了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老牛,只能安安静静地蹲在那里了。
于是,白兰发现,在安德瓦面前的轰焦冻一点都不如私下里的他来的有趣。明明私下里还是一个粗暴地抓着男孩子的手腕将对方按在墙上的肉食系(?),怎么在安德瓦面前就变成了寺庙里苦修的僧侣。
过几天就要开学了,入江正一为你预约了牙医,在明天下午两点,地址我已经告诉冬美了,你明天从她那里问到后自己去看牙医。安德瓦准备离开之前,又加了一句,入江说,看牙医的报酬是你珍藏的限量棉花糖。
哈?
安德瓦走后,轰焦冻发现白兰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蹲在那里,就连蓬松的短发都耷拉了下来。
完全抓住了我的命门呢,小正。
你没事吧?轰站在旁边,试探性地问着。
结果白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抬起头强撑着笑容,喂,你不想使用火焰,是因为讨厌你老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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