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兰对这一切却漫不经心,你说过的,不对这一切插手不是吗?而我什么都没有做。
男人语塞了,他知道少年说的是对的,但是这其中又有什么有些怪怪的。
呼吸了一口海边的空气,海风带着海水的味道吹拂过白兰的发间。少年单手插兜站在高处,眼睛眺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突然道:这里很美不是吗?
男人点头。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只有这个时候,白兰才像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我是Saber,守护你,守护世界的Saber,真名为男人的剑光锃亮,眸子中充满了坚定,亚瑟潘德拉贡。
海风吹拂过男人金色的发丝,如王子般俊秀的面容,嘴角淡淡的笑意,足以让每个人为此而倾心。
然而。
白兰眨着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
意料之外的没有得到回应,亚瑟顿了一下,注视着少年。那一刻白兰竟然感觉对方有点像受到遗弃的金毛一样。
亚瑟王。白兰听到这个名字后勾起唇角,他们竟然为了完成一些莫须有的任务,下了这么大的血本。
亚瑟选择性的将白兰的话语在耳边忽略,因为他知道,如果过于在意少年的言论,可能这次的任务就凉了。
那么,作为礼貌,我是否也该报上我的名字。白兰向后退了一步,对亚瑟按照英国的礼仪虚做了一个脱帽礼。
亚瑟微微颔首。
我是白兰杰索,只是一个为了完成高中实习报告的普通人。少年挠了挠头,然后脸上的笑意加深,既然在任务期间,你是我的讲解人,那么代表我可以询问你一些事情对吗?
是这样没错,我会做到有问必答的。
白兰没有思考,直接道:骑士对自己的领主保持忠诚,虽然你曾是一位国王,但是身为圆桌骑士之首的你也应该信奉骑士的信条吧。
亚瑟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您想问我些什么呢?
冬木市的任务至今无人完成,也就是说,作为解说人的你数次对别人报上自己的名号。认多人为主,可不是骑士的信条。白兰站在那里,漫不经心地说着略带冒犯之意的话语。
我并无效忠他人的记忆。亚瑟说,在我的记忆中,您是我效忠的第一位御主。
白兰看着亚瑟,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无趣的做法。
在从器械室出来之前,白兰看到了一旁的表格上注明了数次任务时的领取物资记录,而身为英灵的亚瑟几乎数次都作为讲解人跟了过来。想到曾在神社里见到的三日月,白兰突然想去在之后找个机会询问一下对方有关时之政府的一些事情了。
既然刀剑付丧神可以切片为数个,那么英灵也许也可以?
或者是白兰的眼睛扫了一眼亚瑟。或者是对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记忆被一再的动了手脚?
你的魔力供给来源于谁?白兰问道。
时之政府。亚瑟说。
这句话完全落实了白兰心中认为亚瑟记忆被动的猜想,他抬起眼眸,说道:走吧,先去原降落点,那里不是还有东西要取吗?
行走在海边,两人都没有说话。但两人心中却思考着相似的问题。
时之政府一遍一遍清除亚瑟潘德拉贡的记忆,背后是否有隐情?
以及。
时之政府对我的记忆都做了些什么?
而被两人留在身后的山洞中,男孩擦了擦眼角的血迹,冲以他为首的孩子们说:我们大家一起生活吧。
去哪里?
我不想回家了。
我们大家在一起一定会很安全的。
孩子们的声音此起披伏。
为首的男孩说:去横滨吧,我们在横滨开启新的生活吧。
这个时候,有个孩子怯懦懦地说道:我们在后面发现了一对兄妹,已经昏死过去了,要带他们一起走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男孩,似乎天生精通领导能力,男孩说:带上他们。
几个男孩搀扶着刚才一直昏迷的兄妹走了出来。
这个时候,昏睡中的黑发男孩身上的胸牌被碰到了地上,但已经没有人在乎这些了,他们一同离开了这片地域。
银色的胸牌混在泥土中,上面刻着三个字,是少年的名字。
而白兰这边在到达原降落点后,将所有的东西带上,启程前往他们位于这里的落脚点。
房间不是很大,但是两个人住绰绰有余。落脚点位于居民区中,周边大多都是老旧破败无人居住的楼房,不远处还有一座不高的山脉,那里是一个天然的隐蔽场所。
房间里虽然有几件家具,但是一些生活必需品没有几件,确定了最近的商店地址后,亚瑟自告奋勇承担了布置房间的任务。
但是等到勤劳的小蜜蜂亚瑟搬着一堆东西从外面赶回来的时候,却见自己的御主站在召唤阵前,念着咒语。
庞大的魔力在少年同法阵的交联之处。
这代表有一位强大的英灵正在响应召唤。
那一刻,亚瑟再次体会到记忆深处被兰斯洛特偷家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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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想说说自己在东京的见解,欢迎大家听我吐槽废话,不想看的忽略就行。
东京,这也许是我不会再来的地方之一。
我走过很多地方,关西、京都、奈良、吉隆坡、普吉岛但是这些地方,我都想再次走一遍,唯有东京,我觉得我真的无法适应。
我们在日本深度玩了很久,上一次来日本的时候我在关西待了半个月。大阪去了两次,依旧让我感到热情。但是在东京,你只需要坐早晨六点和晚上十二点的JR或地铁,你就能看到这个城市隐藏在繁华背后的一面。
昨天早上,我去新宿站。在换乘山手线后,我座位隔两个位置的地方躺着一个醉酒的小哥,他身体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占了两个座椅。没过多久,我身旁又坐了一位太太将我们隔开。但是在其中一站的时候,上来一位同样醉酒的男人。然后直接坐在小哥的头上,开始对他进行霸凌。
用大腿压在小哥的头上,用脚踩他,小哥全程醉酒,没有反应,顶多只是伸手无力推搡。
令人诡异的一幕,这一切都发生在无声的车厢。霸凌者与被霸凌者是安静的,而就像一场戏剧一样,对面的椅子坐满了身强力壮的男人们,他们没有避开视线,而是直视着霸凌场面,没有说话。就像他们眼前的这一幕是很常见的一样。在霸凌持续一段时间后,一个男人似乎受不来了,他站起来走到了一旁。而剩下的人继续看着这一幕。
我当时已经站起来走到了靠门的位置准备下车,但我想上去阻止,可因为我的日语并不是很精通,再加上面对醉酒的高大男人,我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
除了这一幕之外,就是快节奏。我在北京念的书,我觉得北京的节奏已经很快了,但是东京更甚。上班族们步履飞快,我和朋友有时候甚至都不敢停下。
除此之外,是老龄化。我见不得身体带着病痛的老人去工作,我会觉得心里很难受。然而,我在东京,这样的一幕几乎每天都发生在我眼前。几乎要直不起腰的老人们依旧低头在搬运着重物,而就在银座,穿着高级合服身披皮毛的老年贵妇人们画着精致的妆容盘着头发从旁边擦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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