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石弯眸:“你这人真可爱。”
夏目贵志:“呃……”
……
“吹石……为什麽会想找的场先生?是因为家裡有妖怪作乱吗?还是……你也要参加宴会?”
夏目贵志望著身前不断前进的少女,她看起来游刃有余,对深山感不到丝毫恐惧。
走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对于夏目的问题吹石求之不得,虽然这个问题有点儿隐私,但也不是不能说。
“宴会是什麽?我找的场静司是有些私人问题,倒不是因为妖怪作乱,正确说,我是被阴阳师作乱了。”
“阴阳师?”夏目贵志惊讶道。
“对。”吹石表情沉重,“是个任意妄为到可怕的家伙,可恶,为啥我接触的人全是这种类型啊!”
夏目贵志:“虽然不清楚……但好像很辛苦?”
“还好吧。”
“啊?”
吹石撇嘴,耸动肩膀,“是个看不出心裡想什麽,却能被看清在想什麽的怪家伙,但是目前看来,没有欺骗的心思,不思考伪装,恢复最原始的交流,那麽就没什麽危险性……反正我是这麽觉得的。”
“最原始的交流?”夏目不解的重复这个词儿。
吹石眼神平淡,似乎不觉得有什麽问题的解释道:“嗯,语言一向充满谎言,更容易制造纠纷,但也会是温柔与美好的代言词,我所认识的那个人恐怕一直被这种矛盾所累。我们平日以来对于语言中的矛盾接触的只是冰山一角,但就算如此,也会被语言所刺伤,但那个人忍受的是语言与心灵的矛盾,前者和后者根本不能比,后者是酷刑,也是想要好好为人的折磨。他被逼站在高处,欣赏寂寞的风景,想要走下山巅,却发现回路遍布刀山荆棘。所以为了让他轻松一点儿,抛弃掉惯用的伪饰是必须条件。唔,我说的会不会太难懂了?”
说著看向夏目贵志,而他则是思考一阵,尽力回答道:“是说说出的话语与心中所想相等吗?”
“没错,你很有悟性嘛,”吹石大步向前走,“但话虽如此,那也是个不需要怜悯,同情的家伙,纵使促成他变成现在这样的过去有多少是不得已,是来自他人的恶意,但他本人已经是这副模样了,那就要思考怎麽和这样的他好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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