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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季默——鸣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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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就坐在墙头上,像观看一幕戏剧,瞧玉穗教马钰儿如何正确的使用匕首。

在灵堂上做这样的演练仿佛更有氛围了,环境BUFF加的妥妥的。马钰儿纤细的手腕握着闪着寒光的匕首的模样,透出绝然的狠意,让季默感觉到有些时候女人比男人更加强悍。

两个姑娘在灵堂里进行着凶残的训练的时候,从外面拐进来一个中年妇人。她端着托盘,边走边说:姑娘啊,看你晚饭没吃什么,刘婶给你拿来了几个馒头、头

鬼!女鬼啊!

一声尖叫穿透夜幕,含着惊恐至极的颤音。

季默不禁打个激灵,好巧不巧,他底下坐着的那片瓦片不知是不是年日久了粉化,竟在这当口断了,季默登时身子一歪,从墙上掉了下去。

那一刹那间,他看到夜幕上挂着一颗特别闪亮的星子,像一只眼睛一样盯着他看。然后他闭上了眼,等到落地一瞬间的疼痛。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他掉进了一个硬邦邦但又带着一点点软弹的地方,对方的体温隐隐约约透过不太厚的衣衫传导过来。

在惯性的作用下,季默紧接着就正面撞入了那人的怀里,脸孔仿佛撞在一堵坚硬的墙壁上,鼻软骨一阵酸痛,下一秒就感觉有一道温热的液体从鼻子里缓缓流了下来。

季默疼得闭上双眼,捂住酸溜溜的鼻子。过了会,睁开眼帘,苍白的月光下,一张端正清俊的脸庞和标志性的光溜溜的脑门进入视线。

季默张开手心,借着月光拿到眼前一瞧,看到一小滩黑乎乎的血迹。

莫非这就是大师您说的血光之灾?季默躺在无尘的臂弯里,无甚表情地仰视着他问道。

※※※※※※※※※※※※※※※※※※※※

好困==

此刻无尘的两条手臂,一条枕在季默的后颈,一条搁在他的膝窝下,标准的公主抱。季默内心有点微妙,挣扎了两下,无尘便松了手。

双脚落地后,季默立刻从怀里掏帕子想擦脸,这时旁边伸过来一只袖子,没来由地往他鼻子抹了抹,然后淡定地抽离。

季默呆了呆,诡异地望向无尘。

无尘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刚才做出奇怪举动的人不是他。

大概是出家人慈悲为怀,特别爱照顾人?还照顾得特别细致?

季默尝试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然而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地瞟向无尘的袖口。

白色的布料上殷红的污迹即使在夜晚看来也有些刺目。

这种尴尬又诡异的情况没持续多久,只见无尘双掌合十,不急不缓地发问:夜色已晚,黎施主因何要独坐于墙上?

赏月。季默脸不红气不喘回道。

无尘微仰起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颔首赞同道:今夜月色确实甚美。

那大师又为何出现在此?莫非算准我会掉下来,故意来这里接我的吗?季默问道,然后觉得好笑似的,自己先浅浅笑了起来。

黎施主聪颖,一猜便中。适才小僧忽生感应,冥冥中依照指引向此处行来,果然又见到了黎施主。

季默沉默了一阵,干巴巴地回应一句:多谢大师出手相救。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院墙内依稀传来嘈杂的动静,夹杂着不满的质问声,想是刚才那一声超高分贝的尖叫惊醒了旁人。

不多时,玉穗出现在了墙头上。

她焦急四下张望,等发现季默的身影,还没来得及将悬着的一颗心放下,就看到了站立在一旁的无尘!

瞬间产生的本能般的敬畏叫玉穗的身子颤了颤,她惊疑不定的将视线在无尘和季默之间来回打转,咬了咬牙,强忍着惧意飞跃到季默身侧。

季默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用那么紧张。

你爷我刚不小心掉下来,是无尘大师救了我,免我遭伤筋动骨的罪。

原来是这样。

玉穗可远没有季默这么淡定,她暗暗吸气,鼓起勇气直视着无尘,屈膝行礼:多谢大师相救我家公子。紧接着她一秒不停留的转向对季默,说道,爷,回去吧,马姑娘的奶娘把人都吵了起来,咱们不能多待了。

季默下意识望了无尘一眼,喉咙里嗯了声,发现无尘也定定地瞧着他,漆黑的眼眸倒映着月光的清辉。随后他便不由分说地被玉穗攥走了。

翌日,晨光熹微。

车夫套上马车,挥洒马鞭,车轮咕噜咕噜地转动。这个车夫是临时雇来的,来顺被季默留在柳县留意马家的动静,一有情况就向他来信报告。

马车刚使出城门,玉穗忽然后颈汗毛竖起,心底突突打了个激灵,扭头向后望,果然一个白色僧袍的身影闯入视线中。

玉穗受到惊吓似的赶紧回头,下唇被她无意识地咬出一排印子。

爷,您瞧。她小幅度地扯扯季默的袖子,低声道,那个和尚跟着咱们呢。

他在后面?你看到他了?

玉穗点点头。

大概无尘大师也要出城吧。出城就这一条路,难道只许我们一行人走吗?

不是的。玉穗急道,那和尚绝对是

玉穗的额头被轻轻弹了一下。

她抬起脸,露出不太乐意的表情。

不要瞎琢磨,自己吓坏自己。季默道,一切照常便好。

一路直抵朱县,当黎府的大门在身后缓缓合上前,玉穗趁机回看了一眼,然后松口气般,在季默身后碎碎念道:那和尚不在了。

对对,他不在了。季默对玉穗的神经过敏感到一丝好笑。

当日季默借口舟车劳顿,没去给黎奶奶请安,第二日黎奶奶就亲自杀过来了。季默猜她可能整整忍了一夜,天一亮就迫不及待地过来质问了。季默早已料到,懒得应对,掐准时间早早赶在她来之前出了府。

他出门的确是有事,不过原本是可去可不去的。周宏熙的邀帖前两日就到了,因他去了柳县,直到昨日才看到。

周宏熙自从县试过了以后,可把他爹给高兴坏了,觉得儿子是出息了,逢人便吹嘘。如此一来,接下去的府试就有点逼上梁山了,毕竟他爹都已经帮他把牛皮吹了出去,若表现的太差可没脸。于是周宏熙便邀请季默来跟他府上一块读书。

季默唯一怕的就是遇上白苍梧,打定主意一旦看到此人扭头就走,他宁愿回去直面黎奶奶喷涌的唾沫星子,也不愿再陷入不受控制的莫名其妙的状况里。

好在,到了周府,并没见到白苍梧此人,他心下登时一松。

而周宏熙正愁眉不展、对着一大捆书苦大仇深,那副模样恍惚令季默看到了上辈子期末考试前临时抱佛脚的同学。

他勾了勾嘴角,问:怎么样?

周宏熙像见了亲人一样,甩下书本就过来握住他的手,泪眼汪汪道:痛苦,太痛苦了!我悔不当初啊,为什么要去考县试!现在我流的汗和泪,都是当时脑子里进的水!

季默忍俊不禁。虽然他没有看见白苍梧,不过还是要确定一下。

你没叫白苍梧来吧?

我叫过了,不过他书院要上课,就回绝了。怎么?你们闹矛盾了?周宏熙这时候就很敏锐了。

没有的事。季默淡淡道。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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