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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季默——鸣筝(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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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默腾地从矮几上跳下,护着自己的衣服:喂!你不是才说过不动手吗?打个喷嚏的时间就自打脸了?他貌似严厉实则色厉内荏地道,你说你该不会恋童吧?告诉你,这是变态行为!是犯罪!

你误会了。无尘说,我只是想摸索一下你的根骨。

你摸就摸吧,脱我衣服干什么?季默投以明显不信任的眼神。

这样能摸得更清楚些。

季默根本无力阻止,他那点挣扎的力气在人家那里根本不值一提,只能心如死灰地瞧着自己被扒的干净。

无尘的双手在他肩背、胳膊、肋骨各处一通摸索,直把他摸的头皮发麻、皮肤发痒,忍不住左躲右闪。好歹这个人还给他留了条底裤,只是手掌隔着布沿腿部往下摸了一遍。

把季默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摸索遍之后,无尘才重新替他披上衣服,对上后者羞愤控诉的目光,生气了?他有点玩味地问道。

你这叫猥亵!季默指控道,鉴于我还是名儿童,你罪加一等!

那我让你摸回好了。顿了下,无尘补充道,我保证不反抗。

谁想摸你了?!

以前你不是经常如此吗?

季默一窒,有些心虚道:我那会开开玩笑而已,再说当时我们都是成年人,即使真做些亲密的事也稀松平常嘛,跟眼下不一样的。

有何不同?无尘似乎真的不太明白,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我还太小了!按我老家的律法,对十八岁以下的未成年做这种事等同于犯罪,懂?

即是说无尘眨了下眼,接口道,十八岁以后就可以?如今你九岁,我岂不是再忍九年便可?修士的寿命以百年计,九年一晃便过去了。

后知后觉自己被绕进去的季默果断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刚才乱摸一气,到底摸出什么花来了?他转移道。

说到正事,无尘也认真了些,道:我摸过你的根骨,尚可。尤其经我适查,你的气海容量是旁人的数十倍不止,这点极为难得。

是吗?可我修炼起来老费事了。

嗯,以你的体质,倘若不能在极佳的洞天福地里修行,再辅以大量灵石丹药,恐怕此生连筑基都很难。无尘道,你仅凭自己就能做到如今这一步,让我甚感惊讶。

季默警惕暗生。

他身上可背着不少秘密,小光是他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让无尘发现了。

无尘见季默视线不断游移,不禁微微一笑。

从前为何觉得这个人心思很难猜呢?明明他单纯之极,心善到对身边之人毫不设防,一切想法更是都摆在脸上,有心观察便能明白。

从前自己愚蠢至极,比那夏允鸿聪明不了多少。

我上回与你说的地方,是我迄今为止所发现的灵气最浓郁的洞天福地,对你的修行很有助益,和我一块去吧,可好?无尘再次旧事重提。

这次季默没有一口回绝,作势考虑,抬眼直视他问道:如果我不愿,你是不是会强行把我带去?

自然不会,我会一切以你的意愿为先,绝不强迫你做任何事。

那么我的回答是季默道,不去。

无尘并不意外,心平气和地道,那阿默想去哪?或者你想做什么?

到处去看看,挑自己最喜欢的地方住下来。

能否让我陪着你?

季默瞅瞅他,用有点鄙夷的眼神:我说不让,你难道就不偷跟了吗?

自然会跟的,但我偷偷地跟,绝不叫你察觉,你大可以当做我不存在。

他说的特别坦然,显然没觉得自己尾行痴汉般的行为有何不妥之处。季默对此不做评价。

此处其实是一处极高的山峰,终年被白雪覆盖,除了梅树松柏不见其他植物,飞鸟野兽绝迹,分外清冷。

季默在寒庐外滚了一大一小两个雪球,上下一叠,插两根枯枝当手臂,拿三颗灵石分别充当了两眼和嘴巴,一个雪人就完成了。

小心冻手。无尘在旁提醒。

季默觉得他完全是瞎操心:我好歹是名修士,不至于连这么点冷都扛不住。

他站远点看了看,觉得还缺点啥,要是有根胡萝卜,再来顶帽子就更好了。想了想,决定还是为艺术奉献,拿出那件从河底得到的那件大氅批在雪人背后,替它戴上兜帽,完美!

要是被其他修士知道他把上品法器拿来给雪人当衣服,恐怕都会匪夷所思,大呼暴殄天物吧!

好了,就让雪人留在这看家吧!季默拍拍手,说道。

不管寂寞做什么,无尘只一味注视着他,嘴唇带着笑。

他不仅要用他的肉眼去看,还要用他心底的那双眼睛细细勾画季默的神魂,一定要把这个人用眼、用心、用魂去牢牢铭记,每一世都不会错过。

春去秋来,四季更迭。无尘陪伴季默游历四方,又有玉穗、高北等人作陪,旅途一点也不沉闷。

玉穗本打算如同以前一样照顾季默的起居饮食,但被季默坚决拒绝。以前是没办法,其实他根本不喜欢让别人伺候。玉穗闷闷不乐了一阵子,觉得自己人生价值的一部分永远不会再体现了。

高北现如今都不敢随随便便出门,他练的那个功法的副作用越来越凸显,现发展到他捣大街上走一圈都能引起围堵。只要性别为女爱好为男的,就免不了盯着他不放,甚至走哪跟哪。

高北完全没以自己的桃花运旺盛沾沾自喜,反而愁的不行,后来干脆在脸上罩了半张面具。这样一来,确实少吸引了一些人,可也更增添了神秘感,引来了另一批口味独特的粉。

他见这一招似乎也不太灵,便又往身上加了件黑斗篷,把全身遮挡的严严实实,看起来宛如一个魔修。然而就是在如此严实的遮掩下,他的魅力仍然见缝插针地从各方面丝丝缕缕泄露出来。在某些人眼里,这样绝然的神秘感反倒对他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那冷冰冰的疏离则让他成了一朵难以采摘的高岭之花,不断引来狂蜂浪蝶。

看高北每天焦头烂额疲于闪躲成了季默等人茶余饭后的好戏。而季默占着高北弟弟的身份,某些想走迂回战术的就从他这里入手,连带着他这段日子以来都收到了不少好处。

某一天他们来到最东边海的尽头。

那里的沙滩非常细软,像白色的面粉,细细地包裹着足底。那里的海水非常蓝,蓝的发绿。

季默当下就决定在这儿起一栋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在我老家,能拥有一栋海景别墅的那都不是普通的富豪。季默伸了个懒腰,手趴在木头搭建的窗台上,吸了一口混合着淡淡咸腥味的海风。

远处,高原正在急速奔跑,眼见前方无路,他义无反顾地把头往海水里一扎,朝着海中央游去,后头是一个紧追不舍的女修。

季默见状笑得不行。

一双手臂从把他自身后环住,他被熟悉的气味包裹。

无尘的身上有股雪峰一般的味道,很冷,冷的像不见底的深渊。这种感觉硬要形容的话其实很抽象,但是他不知怎么的就产生出这样的印象。

这时季默已经十三岁,虽然离成年还有一段距离,但面容已然脱离童稚,个子也比以前高了不少,慢慢有点少年的样子了。无尘对他的小动作也在逐年增加中。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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