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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的宠臣[重生]——时不待我(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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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国公既然认得,看来不是他人假冒。齐靖渊道。

贺运低头不语。

谢临溪在那里冷然旁观,贺运到底是有良知之辈,如果他打死不承认左安的身份,这事还得费一番功夫。

皇上,左家被灭之案,一直悬而不决,如今当宣项名入殿对峙才是。齐靖渊道。

小皇帝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收回目光,一字一句板着声音道:一切皇叔做主。

齐靖渊神色冷漠,开口让人宣项名来见。

项名在京畿营卫,自然是跑不了。

在他来之前,齐靖渊做主,让谢临溪把左安带到偏殿,给他先疗伤。

太医为他包扎伤口时,左安龇牙咧嘴,眼泪巴巴往下落,不过倒是没有哭出声。

谢临溪看了转开眼。

等太医离开后,左然小声道:左氏一案,能沉冤得雪吗?

谢临溪还没有吭声,他又道:肯定能。

他年幼,但不傻,齐靖渊和谢临溪是什么样的人,他了解不深,可他知道这两个人不会杀他。

这些天谢临溪一直带着他往京畿营卫呆的地方去。

他见过项名,见过很多人,然后从里面听到一道耳熟的声音,继而看到一张让他睡觉都不敢忘的脸。

杀左家的人很多,总有人行为不那么紧密,半途落下个面罩也是有的,然后就会被领头的呵斥。

他藏在暗处看的一清二楚,请罪声他听得明明白白。

左然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会这么心安理得的杀人,还要栽赃给别人。

为了权势,什么都可以吗?

谢临溪说,他要受点苦告御状才能彻查左家命案。

他来了。

权势他不懂,京城局势他也不懂,可亲族子死,他明白。没人帮他,他就自己来。

谢临溪看着咬牙想制止住哭声的左然轻声道:你受了刑,多歇一歇,一会儿还要上殿呢。

我没事。左然笑道:打我的侍卫用劲儿很小,也就最后几鞭子疼了些,我这伤也就看着吓人,养上两天就好了。

谢临溪没有吭声,用劲再小,也是挨了打。

等了那么一会儿,听到内监吆喝着传左安入殿。

谢临溪带着左安入大殿,随后站在一旁。

他刚站稳,便听到项名的怒吼声,他道:你这黄口小儿,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想要栽赃陷害我?

谢临溪抬眼,只见项名怒瞪着大眼看向左安,那表情似乎要把人给吃了一般。

要是放在常人身上,定然是害怕的。

可左然是死过一次的人,他不怕,甚至同项名对视时还那么笑了下。

项名被他笑的毛骨悚然,人却没有后退一步,也就显得没那么心虚。

项名继续道:我同你无冤无仇,你到底是为何要这么做。

左然则道:你身上背负着我左家几十条人命,怎么就成了无冤无仇?

项名说完这些话也不想同他计较,当初对左家下手后,他确定现场除了摄政王府专用的箭头并没有遗漏他物。

左然就算是把真相说出来,他也没有证据。

没有人证据即便是真话也没有人相信,左家的命案也就同他无关。

于是项名朝小皇帝方向跪去,他道:皇上,臣冤枉。

小皇帝看了看项名又看了看齐靖渊,神色为难。

齐靖渊垂眸,看向左安没有吭声。

谢临溪微微走出一步,他道:皇上和王爷的意思是你说项大人灭左家满门,此事可有证据?

我看到了他们其中一人的脸,也听到了他的声音。左安道。

谢临溪神色微带继续怜悯,他摇头道:你御前状告项大人,单凭你一人之言,无法成证据。若是没有他证,你便是在诬告朝廷命官。

项名冷笑着接口:甭管你是孩子还是老人,诬告朝廷命官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左然神色微悲,他垂下眼,然后他猛地抬起头道:我听到他们说起一个秘密,我们左家就是为了这个秘密被灭口的。

坐在皇位上的小皇帝死死的看着项名,项名神色平静,他自认为没有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左然所谓的秘密,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杀我左家满门之人曾说,我父亲左敏就是知道太多才该死。左安一字一句道。

谢临溪挑眉,他道:不知是何秘密?

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左然直起身郎朗道:我父知道先皇临终密旨,上面有言,若皇上不堪大用,摄政王可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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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左然的话如同一滴水落在滚烫的油锅里,响的噼里啪啦的。

所有人先朝左安看过去,又统一朝齐靖渊看过去,这里面包括谢临溪。

相比较其他人的震惊和不安,谢临溪看着齐靖渊平静的脸庞,心中只有心疼。

齐靖渊从来没有同他提起过这个,他不知道齐靖渊知不知道这件事。但他可以确定,宫里的太后肯定知道,这些年太后对齐靖渊的敌视就有了解释。

太后知道,那皇帝呢?当初小皇帝主张杀左敏,那是不是想要把一些秘密永远藏起来。

心念微转,谢临溪飞快的看了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一眼。

小皇帝愣怔怔的坐在那里,神色恍然,一时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朝堂上站着的人被左安的话镇住了,耳边嗡嗡作响,好像有什么在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包括地上跪着的项名都愣住了。

望着年幼眼中却满是愤恨的左然,他突口而出道:你怎么

话未说完,他堪堪咬住舌尖,心里却有些惶恐。

一一步错步步错,他小看了左安,根本没想到他会知道这等隐私秘密,所以在被揭露时才会心神慌乱。

这一句话他怕是不能善终了。

清醒着的左然笑了,他道:我父亲就是知道这个才被杀的,有人不想让他说出来。至于此事是真是假,当朝太傅和太后娘娘最清楚。草民弄不明白的是,既然是先帝的旨意,天下人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份旨意,知道的人全家都要为此送命,这是什么道理。

众人的视线又从齐靖渊身上移到季明毅身上。

季明毅站在那里没有动,他面无表情的站着,心里浮起的念头是刚才那些人为什么没有把左然给打死。

事到如今,他只能不承认此事。

要不然牵扯更多。

帝及摄政王之事,除了他和太后就没有人旁人知道。如今被左然说出,还往项名头上扣,认下这事,世人总要问摄政王都不知道的事,项名非先帝信臣,这等大事如何得知。

定然会想到是他同项名开的口,继而能联想的更多,朝堂上站着的,哪个没点心眼,没点心眼的没死也被赶出朝堂了。

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季府马上就要出一位皇后。他本来得了名声,现在一个弄不好,这好名声就成了骂名。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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