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的区别在于组建团体的时间先后不同。本质上他们都属于社会保障的一部分。
然而为什么港黑得到了异能与个性许可证,一直是个横亘在我心里的未解之谜。
不过很可惜,问是不可能问的,这辈子都不可能问的。因为问完我可能就原地加入港黑了。
放完狠话的中也心情舒畅,带着我扬长而去,从东京到横滨,哼歌哼了一路。
甚至带我去中餐馆点了麻婆豆腐和回锅肉。
早些年中也在那对育儿经里看到过“小孩子的饮食最好以清淡为主”的专家建议之后,他深以为然,恨不得让我一周八天茹素吃斋。
对此我当然表达了自己反对的坚决态度——打架我打不过中也,但吵架没有一次是以他的胜利告终的——我向他激烈抗议,誓死捍卫自己品尝咸口与食用肉类的权力。
好在凭借着“你永远不能代替我做出违背我个人意愿的选择”为据,在那场持续时间不到二十分钟的争吵落幕后,我成为了最后的赢家。
一个人吃饭总是很孤独的,至少对我而言是这样。
麻婆豆腐和锅包肉是中原家特殊的庆祝方式。
饭点的中餐馆里热热闹闹,忙得□□乏术的服务员撇下一句蹩脚的中文便匆匆转身离开。
我盯着面前的麻婆豆腐,绿油油的葱花和灰褐色的花椒粉堆在最顶上,砂锅边缘的一圈还在冒着滋滋的泡泡。我老练地将整碗豆腐搅拌均匀,确保每一块豆腐都能裹上酱汁。
我想起国中一年级时和班上另一个女生打架。她暗恋着当时是我同桌的幸村精市,却把满腔的妒火烧到了我身上。
那天绝对是我在立海大国中部打出名气的封神之战。
甚至直到三年级毕业班幸村也还与我提起过当时他作为旁观者的惊心怵目之感,“中原看起来小小个,没想到力气那么大,难道是强化型的个性?”
他还说最可怕的还是我彼时的疯劲,连随后闻讯赶来的教导老师在我耳边尖叫着“处分!开除!”都没有起到半分作用。
其实幸村以为的倒是没错,毕竟在世人看来天才与疯子总是毗邻相伴的。
但我从不为自己的冲动与暴行感到羞愧与怯弱的原因,却与自身没什么关系。
而那个原因现在就坐在我对面,眉头紧蹙地盯着我碗里辛辣的麻婆豆腐。
我知道中也一定是后悔带我来吃川菜了。
酒足饭饱之后才下午六点,中也并没有直接带我去异能特务科,而是选择了回家。
我怀疑他是在拖时间,但还是趁机翻了翻冰箱。
从前我去找坂口先生的时候,总会顺手从家里捎点东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