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阿母。”两个孩子跪下双手举起和在一处拜下行礼。
行完礼便是用膳,稻羹陪着翠绿的菜蔬格外赏心悦目,豆里还盛着肉食,要食用了用匕切下即可。
一顿饭食用的无声无息,用完让奴仆撤下。
用完膳食之后,便是母亲过问孩子的学习了。
“阿成阿娖,夏言学的如何了?”楚国内部使用的是楚言,但是对外一律用的是夏言。贵族的夏言还是相当流利,他们作为楚国三大氏屈昭景的昭氏,更加不会含糊。
兄妹两人各有老师,伪儿童现在名为昭娖的刷了绿漆的老黄瓜,也是早早的请了女师教习她礼仪语言习字。
“……禀阿母……”先回话的自然是身为嗣子的昭成,他做了一个相当标准的拜礼。“孩儿不敢不听先生言。”用的是夏语。
他要学的不仅仅是相当于后世普通话的夏言。贵族男子当习六艺,文武一样都不能少。
昭娖垂下头,只顾盯着自己面前的衣角。她是没想到一穿来变聋子哑巴,开始两三年还因为开口晚差点被当做智障儿童。现在好不容易将楚语说的顺通,又要去学夏言。她原来还傻傻的以为终于听懂这个时代的话了呢。没想到人家也分对内和对外的。
她现在也只有好好学了。
“阿母,阿父现在可是为杀那秦人忙碌?”耳朵一动,听见昭成如此问道。昭娖也抬起头来。
她虽然历史不行,高中自打选理科后便再没怎么碰历史书。但也知道最后是秦统一六国,十五年后被陈胜吴广的那一嗓子“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给闹个天翻地覆。她还记得初中的时候那篇陈胜吴广学狐狸叫的还作为语文课文学过呢。是《史记》吧?
“你从何处听得这些。”郑氏脸上似是露出不愉。连说话的语气也沉了几分。
“无处听得,是孩儿自己猜的!”昭成改坐为跪,一张小脸满是自豪的神气,“那秦人甚是可恶!夺我楚人城池,毁我先王墓夷陵。此等仇恨自然要用他秦人性命来还!”
这话听得他身边的昭娖心里神兽狂奔:卧槽,这话像个六岁孩子说出来的吗。
“孩儿也想做出一番大事来!”
郑氏人听了,和身后老妇对视一眼,带些笑意道,“你一稚子,有甚大事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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