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缺摇摇头。
“才……”昭娖被这个消息震惊的无以复加。
韩国被秦占据已久,而且靠近秦中央咸阳。秦势力故韩可谓如老树盘根。只有一千马怎么可能与当地的秦军相斗夺城?
“怎么会?”半饷昭娖的嘴唇里艰难的挤出这么三个字。
“武信君……怕是对韩司徒并无信心。”陈缺叹口气道。也是,现项梁自己都是被章邯制住后肘,秦楚之间大战只朝夕。那里能腾出多余的马给一个小小的韩国?
昭娖稍微一想也能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她明白项梁这么做,是对张良的期望并不高,甚至根本就没怎么指望。但亲耳听到的时候内心里还难以接受。
她匆忙就向陈缺行礼,急匆匆就要站起来。
“要去哪?”陈缺见她急急忙忙就朝外走出声问道。
“去找他。”昭娖说着就要朝外头冲。
“站住!去找了韩司徒又能如何?!武信君已经封韩公子为韩王,又借兵于他。当初答应的事情已经做到。至于日后如何就全看司徒的手段如何。现去找他又能如何?”
陈缺的话语硬生生的叫昭娖一只已经踏出门的脚收了回来。
的确,她眼下就算真的去找了他也不能缓和一下他缺兵少将的窘迫局面。今后如何完全看他自己如何经营。
何况两之前已经分道扬镳。她又要以何种身份去见他?
昭成这个名字和韩司徒可是没有一缕关系。
昭娖沉默着低下了头。她落寞得一扯唇角露出一个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转过身来对陈缺行礼“竖子多谢假父教诲。”
说罢,她抬步出屋,已经没有方才的急匆匆。
径直回了自己房间,找出放置着张良以前赠送她的玉佩的木匣子。昭娖把那只木匣子抱怀里,她跪坐漆案前,手指盖上木匣的盖子。过了良久她没有打开长长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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