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发丝中一路缓缓滑下一直到她的脖颈,指尖探出发丝在她脖颈处的肌肤来回摩挲
“我又没怎么样。要是真怎么样了,我还会坐以待毙不成?”昭娖察觉到他的动作,觉得被他弄得发痒,不禁伸手就捉住他的手。
“‘短兵待远矢,与坐而待死者同实’出自《管子》参患篇么。”陈平一只手被她抓住,他亲昵的低下头在她面颊上轻轻一吻,“不过对于大王来说,韩国已经被吞下,一个逃跑的申徒对他来说也算不了甚了。不过平此次前来,可不仅仅为此。”
昭娖听得皱了眉头,扬起头来看他。
只见他抬起那张漂亮的面庞道“劳烦吴姬将那两个箱匣打开。”
吴姬闻言,小步趋至那两个箱子前,小心翼翼打开了。一个箱子里放着大大小小的小漆盒子。另外一个箱子里放着几个长方形比较大的漆箱。
“劳烦吴姬将那箱子打开。”吴姬正在无措见听到上位上陈平的嗓音。
“唯唯。”她赶紧应了。伸手将那长方形的漆箱打开,箱子一打开里面赫然一叠整齐的丝麻衣物。颜色艳丽,很明显不是男子所穿用的。
“那些是甚?”昭娖看着皱了眉头。
“妇人梳妆用的物什。”陈平在她耳畔轻轻道。“阿娖虽然着男装,恐怕心里也不想做丈夫吧?”
一句话问的昭娖无话可说。她没有性别认识偏差,更不觉得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很快活。她当年一身男装,要是一开始是为了母亲不在丧子之后崩溃,之后就是尝到在这个时代做男人的好处和便利。
可是她心里真的想要当一辈子的男人吗,恐怕也不真的愿意。
“穿上看看,可否?”陈平将脸埋进她的发丝里,声线里带着诱人的嘶哑,他的唇沿着她的脖颈的线条厮磨着,带着致命的蛊惑。
121子都
唇在脖颈上滑过带来一阵轻颤和酥麻。昭娖咬牙切齿,陈平掌握着她身上那几处隐秘的就是她自己也不太了解的敏感地方。轻易间就能挑起她情不自禁的轻颤。
“为甚我要穿?”昭娖在陈平的怀里歪着头看着那漆衣箱里的衣服良久,虽然心里有些意动,还要做些姿态。
“阿娖也想不是?”陈平将她抱紧了,陷在她的脖颈里轻笑。而后又加了一句,“平日夜思念,就为睹阿娖芳容。”
这话里竟然还真带了几分动容,轻轻说话间还真似情人间的低语。
明明知道就是陈平这只没节操的野狐狸逗她,但他方才那话语里透出的浓厚情意竟然叫昭娖神使鬼差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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