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提到你了?”她问道。
张良噙着那一丝笑望着昭娖娇媚的容颜,只是笑也不答她的话。
昭娖见他如此,双手撑在他身侧微微撑起身子笑了,“陛下赞赏于你,那些大臣将军怕你在陛下心中的功劳越过他们?”
张良在昭娖身下笑了笑,“人之常情,莫要做过多理会就是。”
昭娖望着张良好一会,终于开口说道,“当年子房你觉着那人会有如今一番作为么?”她还真想知道张良真的是不是生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张良听了看着昭娖就是一愣,而后昭娖感觉他胸口处传来轻微的震动,然后看见他噗嗤笑出来
搂在腰间的手发力一下子就和昭娖换了个位置。
他身上衣衫褪除得只剩下一件麻质的中衣,中衣又敞开着露出里头的风光。
张良一手撑在昭娖耳旁,肩膀抖动的厉害。
那边服侍的侍女都不知男主人为何突然间笑起来,她们跪下来相互间交换一个略带惊吓的眼神。
“你们都退下。”男主人的笑声平伏下去之后,她们听到他的命令。
窸窸窣窣的衣料磨动完全退出去之后,室内就只是剩下了张良和昭娖两个人。昭娖方才听出他笑里的情绪,一双眼睛眨都不眨得看着他。
“阿娖太抬高良了。良并不是仙人。”张良垂下眼眸,看不清楚他眸子下流动的是什么。“若是当时就能看出陛下有这么一番作为,我也不会……”说到最后催唇角勾起,似是笑意但是笑容的下面又是无奈的悲凉。
是的,要是他有先知,知道得这天下的会是刘邦。恐怕当年就不会让韩王成死在项羽的手上。虽然已经看开,但是成就他家族光荣的韩国到底还是他心底的一块伤疤。
昭娖沉默不语,她看着张良嘴角抿起。
她明白张良那话语里的情绪,要是张良真的有那本事恐怕他会尽力保下韩王。毕竟那是他亲自拥立的君王。
此间她不知道要说什么,而张良也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他们都经历过家破人亡,同样也在那七年的战事里辗转流离。许多话只是在相望中心中已经明了。
最后昭娖说“我还是继续给你把身子擦干净吧,要是病了那就不好了。”说罢她伸手推了推张良的胸膛,竟然没推动。昭娖见他不动又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要垂下双手来。而此时张良身子朝着她身侧一躺,他颀长的身躯在麻质中单中袒露了大半,就是那几处陈年的疤痕在中单深色的衣缘半遮半掩下越勾起人去探索的欲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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