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蜂冷眼盯着完全没有任何惊慌的玉鬘,一开口就是刺,“四枫院玉鬘,你这个叛徒倒也敢回来。”说着,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下,并没有那个身影。
心里莫名的失落了一下。
见状,玉鬘笑了。那点小动作,果然还是挂念着姐姐么。
“叛徒不叛徒,对我无所谓,”玉鬘风轻云淡的,既没有什么愤怒,也没有什么惊慌。只是摆弄着自己的发尾。“有些事情,你们能知道什么呢。”
“哼,嘴还真硬。”碎蜂似乎不打算和玉鬘多聊,手伸向身后的刀,“这么多年,你还记得你姐姐放弃的是什么么?”留下她独自一人,原本最信任最敬爱的那位却弃她于不顾,这种背叛,就算到死也不会忘记!
看着对面那张与记忆中有几分相似的脸,碎蜂心中的愤怒更生几分。
‘想拔刀?!’玉鬘一看碎蜂手向后腰的刀摸去,就瞬时知道了这家伙想做什么。碎蜂现在的职务是二番队兼管刑军,总括团长的拔刀象征着什么,除非玉鬘脑子被几百头大象集体踩踏而过才会不记得。
‘还真的不打算情面啊?’
“锵……”刀子清冷的光亮在玉鬘眼里闪过。暗金色的眼眸一转,身边周围地区瞬时出现了身穿深蓝色夜行装,把脸包的只剩下一双眼睛的刑军。
“处刑演武……我该谢谢你如此劳师动众的‘招待’么?”
“呵……”身处于众刑军中,碎蜂看向玉鬘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快意。她眼里看见的似乎不是四枫院玉鬘,而是另外一个人。
“不过……”玉鬘扫视了一下那些站的密密麻麻的刑军,“打人海战术,在很多时候的确行的通,不过偶尔还是不会有什么效果。你忘了我姐姐的名号是什么么?”
瞬神夜一!
即使碎蜂是十三个番队中速度最快的队长,但是一旦对上那位传说中的瞬神,还真的不好说。
四枫院玉鬘的瞬步是其姊四枫院亲自传授,她的瞬步怎样可想而知。
话音落,玉鬘立刻对那些刑军发动攻击。
身形瞬逝,穿梭于那群刑军中,拳脚间不留丝毫的间隙,直接对准要害出手,不要命但是绝对能暂时剥夺行动能力。
两百年在二番队里的工作到底还不是白干的。
解决完后,玉鬘挺直了背脊一言不发的看着碎蜂,脸绷的很紧。现在她可不怎么能把面前这个梳着江户古发髻,身材娇小的碎蜂当做当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绷着脸教训新入队队员的可爱小前辈。
看样子,弄不好她是真的想要自己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