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鬘一双手揉搓着自己的长发,手停顿了一下。“佐助,在想什么呢?”这个孩子如果再这么不说话下去,恐怕都要憋出问题出来。
佐助手指动了一下,但是并不说话。
“是在想以前的事情么?”玉鬘一把拉下头上的毛巾随手丢到一边,“我并不知道当年我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和我说说吗?佐助。”
“没有什么可说的。”和平日里平稳清冷的声线不同,佐助的话语里带了一丝烦躁。
不想回答么,不说她倒是也能猜出一两分来,估计是大蛇丸来找佐助。佐助并不是那种自动送上门的人,他骄傲着呢。
“为了复仇……做到这种地步,值得吗?”
佐助白皙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搁置在膝头的双手收紧。
“当年你没看见那个男人做了什么事情吗?他杀了父母杀了所有人……”莫名的压迫感迎面而来,玉鬘原本一双眼睛盯在雪白的墙壁上,转移过视线,却是看见佐助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佐助……你……”玉鬘看着佐助的手抬了起来,少年
的手指修长,即使指腹带着老茧也不能否定手指的确很好看。
‘这样的手指在现世里倒是适合弹钢琴’玉鬘想道。
!
佐助一手摁在玉鬘肩头,猛力的把她推倒在床面上。柔软的床因为突然而来的压力在玉鬘倒下去时弹跳了一下。
湿发在身后铺开,有些没有擦干的水珠在白色的床单上沁入然后形成一小块暗色圆块。
玉鬘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推他,怕伤到佐助,手上的力道也不大。不想手还没有触碰到佐助身上的衣服就被一把抓住。
佐助一只手抓住玉鬘的双手,她的双手不大,手腕也甚是纤细,一手桎梏住完全不是问题。
一手抓住她的两手狠劲的按在她头部上方。
佐助的牙齿上下碰撞,“连你都要问这种白痴问题么,宇智波鼬当年对宇智波一族做了什么你也亲眼所见!那时候他甚至要杀了你!你忘了么!”
黝黑的眸子转换为血红的三勾玉写轮眼,玉鬘眉头微蹙,看着身上的佐助。
佐助一手捉住她双手,一手撑在她头侧的位置,一腿屈起压在床上,血红写轮眼死死的盯住身下的她。
“你难道忘了么,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做过的事情!我活下去的全部意义就是向宇智波鼬这个男人复仇!”抑制不住心中澎湃的愤怒,佐助渐渐压低了身子,面前的脸越来越大。一丝丝若有若无的甜香环绕在鼻端。
玉鬘面色冷静的简直不正常。完全没有一个女性该有的反应。
身体愈见贴近,温暖通过单薄的衣料传了过来。佐助低下头,气息和玉鬘的交杂在一起。写轮眼微阖,似乎是呢喃,他的薄唇翕动,脸埋进玉鬘头旁边的位置,很近,近的佐助呼出的气息扫在她的脖颈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