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是连续几个星期都不见人。不知道到哪个角落去了。
“呐,小姑娘。”玉鬘坐在床上,一只手撑住桌上支着下巴。
“呃?”本来打算放下食物就走的少女一脸奇怪的望着那个笑的奇怪的女人。
“陪我玩玩好不好啊。”手指点在桌子上,玉鬘笑的无害。
和她一脸优哉游哉形成强烈对比,那位少女额头上的青筋一下子爆出个十字路口出来。她已经不爽这个女人很久了,其实基地里的年轻女孩是没有几个不讨厌这个被佐助带来的女人。
“你这个女人啊!”
“哟哟~女孩子生气可是很容易变老的哟~小妹妹~”
“你在胡扯什么啊!老女人!”
“咚!”一声闷响在少女话音刚落后充斥在空气中。
玉鬘站起来,看着瘫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少女。“真的是,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年轻人果然沉不住气么。”老女人这词是能随便说的么!太失礼了!
在少女的身上摸了一通,最终从她的上衣里找出钥匙。
“嘛,我先出去透透气,你就在这里好好睡一觉吧。”把少女搬上床上,被子把她的头盖的严严实实的,只留下一缕黑发在被子外。
门“吱呀”一声打开然后“啪嗒”关上。
床上凸起一个人形,是那位被她揍晕过去的女孩的。
“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不同。”玉鬘看看周边的景象,千篇一律,大蛇丸的基地好像都是一样的,前面的道路黑洞洞的,也不知道那里面还会有什么。她眉峰一挑,走了过去。
走了一段颇为阴暗的路,黑暗之后并不是豁然开朗,而是更加的黑暗和一股恶臭。
忍者的夜视能力一般都不错,玉鬘的也不差,即使是在黑暗中她也明白自己面前的是些什么东西,偌大的空间却只有那么一两支蜡烛。空间内是一排一排的铁栅栏,形成一个个独立的小空间。铁栅栏围成许许多多的小型铁笼,铁笼之间都留有一条小道,应该是留给看守的。
铁笼里坐着很多人,这些人大多精神萎靡,呆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没有谈话也没有吵闹,这个监狱里安静的就像关着的是死人一样。
玉鬘蹙眉,正欲打算离开,突然一个人惨叫了起来,他双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头发猛地就站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惨叫声里掺着痛苦和无尽的绝望。一对角从男人的头上冒出来,毛发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生长。皮肤变成暗黑,指甲成尖锐的兽类尖爪。
“噗”已经蜕变成怪物的男人没有痛苦多久,因为他的身体眨眼之间彷佛被大力撕开似的,碎成好几块。
其他在铁牢里光着的人仍然痴呆的坐在原地。死者的鲜血向四周扩散开来。一个人影从黑暗中透显出来,烛光照亮了来人的苍白过分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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