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单恋的对象,不过被我捅了一刀,还差点杀了他最信任的部下和年轻貌美的妻子。估计那家伙已经恨不得杀了我了吧。”玉鬘双手抱胸,语气里夹杂着故意弄出来的无所谓。
鼬的黑眼里如同一汪寂静里湖水被投进一颗大石,水纹荡起,一圈一圈由内向外。
玉鬘见他不出声,扭头去看他。正好撞进那双幽深无底的眸子里。脸上的笑一僵,快速的别过脸。
“呐,鼬。”
“嗯。”
“你要是真死了,我会亲自去送你到忘途川的。”玉鬘脸一扬笑的张扬,“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会给你魂葬的。”
“那么麻烦你了。”
“喂,我说笑的你还真当真了啊!!鼬你还真的看不懂女人的心思。”
“我知道。”
“…………”玉鬘半饷无言。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过我有个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关于佐助的。”
“佐助?怎么了。”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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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旅馆已经快晚上十点,虽然还可以看见在酒馆喝酒的几个人,但是街上的人委实不多了。
上了楼梯手里拿着房间的钥匙,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个红发的女孩双手抱胸,挑着眼瞧她。在玉鬘眼里那样子活像一只耻高气扬的公鸡,是的,就是公鸡。香磷在玉鬘看来除了生理以外没有一样是女性独有的。
玉鬘目不斜视,完全把香磷当做空气,她现在只想睡觉,没时间陪小姑娘玩。
“站住。”
玉鬘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似的,和香磷擦肩而过。
“你——!”见自己被无视到极点,香磷心中一股怒火汹汹燃烧,伸出一只手来就要拉住她,次次都这样,未免也太过分了!
手指眼看就要搭到女子的袖边,却看见袖子悠闲的一摆,衣料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手指抓了个空。明明有十足把握的事情却在眼睛前生生的落了空,不免有点呆愣。两根银光飞身擦过,火辣辣的痛楚把她的思想拉了回来。
‘脸上好疼’香磷吃痛,忍不住用手去摸脸,触摸到脸颊,手指触到的却是湿漉漉的,带着铁锈气息的液体。将手拿下来一看,手指头上那殷红的颜色刺激的她想尖声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