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鬘趁着这会连拖带拉的把佐助拖进了一家风月场所的门,门外围着一圈栅栏,栅栏里坐着的都是待客人选择的下级游女,玉鬘经过的时候瞧也不瞧,那种女子大多经验丰富,但也会只会和木头一样风情全无,而且她也不保证她们似乎身体没有半点病。
要么就不来,要么就要最好的。
想要见到传说中的花魁并不容易,因为花魁并不像那种只要出得起价钱就可以与之春宵的游女等,她们更讲究的是客人的身份和对方的情调。这种女人才最容易挑起男人的征服欲和虚荣心,把高高在上的花魁据为己有,这的确很刺激。
年纪轻轻就进烟花之地的贵族少年不计其数,接待的妈妈桑见两个少年的衣着打扮,便认定了那个身着和服的少年是主子,那和服虽然没有过多的花纹,但是那质地却是普通人家绝对不能穿的,正欲招出好几个美人招待,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叫婆子大吃一惊,只见那穿着和服的少年从腰间抽出扇子,扇子指着他身旁从一开始就黑着脸默不作声的随从。
“去,多叫几个美人上来,直到他满意为止。”
“啊?”即使是见多识广的妈妈桑这回也不由得呆住了,这天下竟然还会有给随从找女人的少爷。
见她不动,那少年嘴角扬起来,“怎么,可是不愿意?”声线里压着隐隐的威压,暗金色的眸子里流动的不知道是什么。
“哎呀,失礼了。”妈妈桑双手交付在地身体拜俯下去。随后便是赶紧叫随侍在一旁的杂役去叫人。
美酒佳肴端了上来,着‘倾城’式样的厚重华丽和服的艺伎迈着款款的优雅步伐,慢慢的,风情万千的来到两人身边。
艺伎的脸被白粉擦的雪白,只是眼角和那嘴被嫣红的胭脂微微一挑,于是柔媚的明眸和那让人想要一亲芳泽的樱桃小嘴出现在男人眼里,惹来爱怜一片。
悠扬的三味线的乐声中,艺伎款款起舞,手中的舞扇似乎有了生命似的,扇子遮住容颜,然后缓缓放下露出那一双妙目,看向上首处的两个少年。
玉鬘看着那艺伎超群的舞艺,唇边噙着一丝笑,手里是盛着美酒的浅碟,微微一倾,美酒全部进入进入喉咙,浓烈的酒香在口腔里四溢开来。拿着已经空了的酒碟,去看旁边的佐助,佐助此时板着一张脸,无论身边陪坐的那位艺伎怎么挑动气氛最后还是一腔努力东流水。
‘这样下去非的坏事’玉鬘只得侧过身去,朝佐助的耳畔耳语道,“善对佳人。”男人,若是那种只是半点不懂风情的男人,也不过只是个朽木木头,而很不幸,宇智波家似乎都是这种男人。
佐助的嘴角隐隐的浮现出笑意,不是那种高兴而散发出来的笑意,而是那种嘲讽的,不屑一顾的笑意。
就是这样的笑意叫玉鬘心里一阵火大。执在手里的扇子打开又“唰”的一声合上。突然的动静叫她身边陪着的艺伎吓了一大跳,小手抚在胸口上眼睛眨啊眨的,像极了一只受惊后的兔子。玉鬘安抚性的用扇子轻轻拍了拍那艺伎的手,给了一个微笑。
外面天色渐晚,晚上的烟花地才热闹。
玉鬘起身,把佐助留在那里,唤去了妈妈桑。
“如此,请那位花魁来吧。”玉鬘手里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榻榻米上。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