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劲绵长。若玉鬘不是老酒骨恐怕几杯就被放倒了。
“我才不会醉呢。”玉鬘抗议了一句。困意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她也不抵抗这股困意自顾自的沉睡过去。
玉鬘沉睡过去的脸格外的娴静,鼬坐在她的身旁,玉鬘的身上盖了一条他从和室壁橱里找出一条棉被,这里本来就是提供客人夜宿的地方,有这些东西也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情。
望着她的睡颜,听着她舒缓的呼吸声。过了一会,他走出纸拉门。佐助的房间在哪里他知道,但是他却不能进去,为了能够顺利竟然在门口处设下结界。还真是像她会做出的事情,更奇怪的事情是,这结界他还破不了。
这么多年了,对于她的过往只要她不提,他就不知道。她的事情只要不是她主动提起,那么他也不会问,这是十几年来两人之间的默契。
【我已经死了三百多年了。】
【我是座敷童子哦~】
六岁那年的对话还历历在目。
座敷童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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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清晨,玉鬘龇牙咧嘴的从床铺上爬起来,宿醉的感觉不好受,一手撑住身子,一手“啪”的一声敲上额头。
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好端端的就睡在这里。努力的去回想却换来脑仁子的一阵疼。
“嘶……”玉鬘牙缝里吸进一阵凉气。
就在这时,纸门那里想起了“扣扣”的敲门声。“公子,我们可以进来吗?”是女人的声音。
“啊,进来吧。”玉鬘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襟,绷带将胸部缠的很紧,经过了一晚,肋骨很疼。但是也只能这样。
侍女们的速度很快,只是在侍女的手触动她的衣襟时,被她手中的扇子拨开了。
梳洗用过早膳,玉鬘就去见妈妈桑询问昨天晚上的事情。艺伎没有义务一定要和客人过夜,但是妈妈桑强烈要求,就算不想,也得照做。
“昨晚那个……”玉鬘脸上有些发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他们那个……还好吧?”最后换了个还算委婉的问法。
“那个……”妈妈桑欲言又止,跪坐在那里,原本安放在膝上的双手不安咱揉搓在一起。
“如何?”
妈妈桑脸上露出难色来,“听旁边伺候的人说,晚上连手都不肯碰。”
“什么?难道那位花魁小姐没有引导他么?”她找那个花魁的用意也就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