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有这个人。”
“啊——?”鸣人顿时和被打焉了的茄子似的,耸拉着脑袋。卡卡西的回答其实在他的意料之内,但是听到后还是失望。
“怎么了,鸣人。那个四枫院玉鬘你很在意吗?”牙摸了摸赤丸的脑袋,转头问道。赤丸舒服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在大蛇丸那里见到佐助的时候,我还看见了一个人。”鸣人望着火堆,那时候佐助死死的盯住一个女人,那个女人面容他很陌生,但是莫名的却感到一阵熟悉。好像他曾经在那里看过那个女人,甚至和她相处过一段时间。可是头脑里却想不出自己何时何地见过她。
而且佐助的反应也不能不叫他不在意,佐助看她的眼神,他印象里只有是佐助看见了亲哥哥宇智波鼬时,流露出那种发自内心里蚀骨的仇恨和杀意。但是佐助的眼神虽然有恨但是更多的却是怨,鸣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的出这么个让他难以置信的结论来,但是他的直觉却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佐助与其说在恨还不如说在怨。恨什么怨什么,鸣人也无法得知。佐助是怎么认识那个女人的,他同样不知道。
卡卡西之前是从大和那里了解到情况,那个叫做四枫院玉鬘的似乎是突然之间跳出来似地,不管怎么查也查不到什么。
外面的雨声更大了,哗啦啦的雨声里还夹杂着时不时的巨雷声。突然炸开的巨雷让墙那边的女孩子们愤恨不已。女忍不比寻常女子那般胆小,只是这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弄不好一时半会根本就不会停下来。
会耽误行程的。
鸣人不喜欢这种雨天,很不喜欢。宇智波灭族后不久下雨了,三代爷爷葬礼上下雨了,千夏姐姐下葬的那天也下雨了,就连佐助走的时候。
千夏姐姐的葬礼佐助并没有去,他去了。葬礼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还都是和木家的那几个为数不多的亲戚。
鸣人当时哭的鼻涕眼泪一脸,他不明白像千夏姐姐这样的好人为什么那么早走。待到情绪稳定一点抹抹脸,四周张望一下,不见佐助的踪影。他去找,找遍了几乎所有能找到的地方,最后在靠近宇智波族地的一片树林里找到了他。
佐助那时候坐在高高的树枝上,呆呆的看着宇智波那片族地,平日里清澈的一双黑眼似乎也失去了往日里的灵气。一张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身上的宇智波家传统衣衫早已经被雨水浸湿,贴在身上。
一手扶在树杆上,眼睛只是看着那片早已经荒废了的宇智波族地。
鸣人记得那时他对佐助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千夏姐姐已经下葬了。”佐助没去,鸣人也很好理解。但是佐助那时却笑了起来,那笑异常的诡异,看的他身上的寒毛直竖。
“她会死?好笑,她怎么可能会死,又怎么能死。”佐助脸上的笑称得上扭曲。鸣人不明白佐助为什么要说这种叫人摸不着头脑的话。黑色的眼睛死死的盯住他,一句话也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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