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抓来的那个医疗忍者貌似也是还没出师,还在学习阶段呢。
“告诉我……我是不是快死……了?”香磷虚弱的睁着双眼,只是问。蚀骨的疼痛由背上的伤口传遍全身,“我要见……佐助。”
“呃?”玉鬘放下手里的小刀,端着装着剪刀药瓶小刀的盘子走到床边,“想要见佐助?”
“我要见佐助。”
“他现在进来不合适。一个女人,要把血淋淋的背部给男人看,如果不是丈夫或者是医生,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做。要是太难看了,情人也会受不了的。”
“我要见佐助!!”
玉鬘居高临下的看着女孩那张痛苦又倔强的脸,把手里的盘子放到床边的柜子上。转身出去了。
房间里剩下的只有香磷急促的呼吸。
房间外是蛇小队的其他几个人,看见玉鬘出来,重吾问了一句。
“怎么了。”
“她要见佐助,”玉鬘眉一扬回答道,“她以为自己快死了,闹着要见佐助。如果不让她见的话,恐怕也不会配合治疗。”
“果然啊……”水月把目光投向身后的佐助。
“……”佐助看着玉鬘,然后走了过来,默不作声的与她擦肩而过。推开门走了进去。
香磷背上的血已经是呈黑色,她牙关咬紧。手指揪紧身下的床单。
“香磷。”富有穿透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的嗓音穿进女孩的耳朵。强撑着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的正是佐助那白色的衣角。
“佐助?”颤颤睽睽的伸出手去,她的手伸向那片白色的衣角。衣料清凉的触感让香磷一下子笑了出来,“太好了,原来不是幻觉。”裂开嘴她露出一个笑容,“佐助,我会死吗?”
“你不会死的。”
“佐助,”香磷看着佐助,抓紧了他的衣角,“我喜欢你。”
玉鬘走到床的另一边,用消过毒的剪刀将衣料小心的剪开。因为血的原因,衣料已经和皮肤粘合在一起。玉鬘眉头也不皱一下,镊子夹住衣服碎片的边角就是揭开。完全便不顾香磷的痛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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