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神色莫名。
锦觅拿起笔写到:“好意心领,只是我之心愿君未必能达成。他日君若有事,说不定我还能帮个一二。”能不能帮以后再说,反正也是芝麻杆喂驴——吃不吃让让。
旭凤动容的看看锦觅,写到:“一言为定。”
锦觅顿时垮了脸,不是吧,连客套话都听不出来:“呵,还真不客气,又得了我一个承诺。不过,山高水长,以后呀咱们肯定是无缘再见了,承诺就承诺吧!”
旭凤为锦觅盛了碗肉汤后,提笔写到:“姑娘有何心愿,不说怎知我无法达成?”
这问题顿时让锦觅怅然若失起来,她自言自语道:“你处境艰险、危机重重,我也不遑多让。表面看我这个圣女只需钻研医术,采药制药,可谁又知道我每日都提心吊胆,每活过一天都觉得是上天保佑。我真怕哪天熠王将自己的小命给作没了,我的死期也就到了。长生不老药,哈,想要长生不老哪儿那么容易!说真的,我对研制长生不老药根本就不抱希望。熠王活着的时候,我是他的药罐子,熠王去世了,我是他的陪葬品,唉,这圣女当的,真失败呀!”
旭凤心情复杂的写到:“姑娘说什么?”
锦觅摆摆手,冲他安抚的笑笑:“听说咱们这个熠王东征西战杀戮太重,估摸着也是个短命鬼,所以呀要及时行乐!”
她飞快的写到:“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祝你早日痊愈,也祝咱们都长命百岁,平平安安!”
深夜,旭凤悄悄的来到锦觅的房间,望着她恬静的睡颜,他忍不住呢喃道:“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旭凤抬手轻抚锦觅散落在枕边的长发,当手指触碰到面纱时,他心念一动,想要揭开面纱看看这个扰乱自己心绪的女子到底长什么样子。然而,他停顿了一下决定放弃:“偷看并非君子之道,你若不愿又有何意义。锦觅,锦觅,我有信心会让你心甘情愿为我揭开面纱!”
随着他的低语,两人脚上的红线又开始若隐若现,这时,一股白色的灵力从锦觅的眉心处一路向下,精准的附在红线上,锦觅脚上的红线挣扎了几下,隐匿不见。
对此一无所觉的旭凤乘着夜色离开小院,临行前思忖:南平侯此番已是蓄谋已久,现在回熠王宫恐有危险,还是先去北苑山庄吧!那里有自己的心腹军队驻扎,最为安全,之后再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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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几天前。
鎏英在熠王宫没有找到旭凤,却无意间看到穗禾缠着父亲南平侯寻找旭凤,随即她又发现旭凤被人暗杀乃南平侯所为,就没记着去找旭凤,而是去了南平侯府。一来暗中搜集南平侯谋反的证据;二来嘛,自然是跟穗禾有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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