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翠子的解释之后，凉初才确定了自己的能力，那么她可以合理猜测，她可以用灵力压制邪灵的同时使用丛云牙。

麻烦的是，她不像AFO那样强化了自身肉体，恐怕承受不住丛云牙巨大的能量。

想要实现她的猜想，那么她就只有一个选择，而她来到这里的目的也是为此。

凉初坚定道：“翠子老师，拜托你了。”

翠子含笑颔首。

翠子的住处是一座宗族祠庙，建筑用料比外面那些平民好上几倍不止，青石板铺就的道路清幽又平和。

只是里面静悄悄的，似乎无人看守。黑暗中，有几道细长的黑影立在半空。

凉初还在观察着那是什么东西，几道烛火忽然亮起，原来那些是细长的烛台。

有三四个手掌大小的雪白小纸片人从烛台上滑下来，聚成一起足有几十个，熙熙攘攘热热闹闹地凑过来，像在欢迎他们似的。

他们只是有人的脑袋和四肢的形状，脸上是空白的，可是光凭肢体动作似乎都能看出他们此时是喜悦的。

凉初蹲下来戳了戳其中一个小纸片人的脑袋，小纸片人傻傻捂着被戳的部位倒在地上，两脚翘起在空中乱晃，似乎在表达它不满又委屈的心思。

“这是什么？”

翠子眼含笑意看着凉初玩着对她来说极为新奇的小东西，“这些是最低级的式神，能够按照你的指令去做一些简单的工作。”

“式神？”凉初好奇的捏起一个小纸片人，它恹恹嗒嗒的垂着四肢任由她摆布。

无论她怎么翻看，这就是一张没什么特殊的白纸，甚至从它大小不一还不对称的四肢中看出它们的主人剪裁下它们时有多敷衍。

“越是低级的式神，所耗费的灵力就越少。”

翠子从红木桌上抽出一张白纸，随意用剑在上面刻画几下，一个小纸片人就颤颤巍巍地从桌面上站起来，头部摇来晃去地茫然着不知该干什么。

翠子用温柔一些的方式把小纸片人放在手心，“像这样的式神，制作它们所耗费的灵力微不足道，可是用得好了也能发挥极大的用处。”

“比如利用他们身轻而体薄的优势盗走东西。”翠子伸出一只手接过一个小纸片人递过来的一根冰蓝色的发丝，将它展示给凉初看。

“这是——”凉初抓起自己的头发仔细对比，“我的头发？”

“普通而不起眼的头发对巫女来说大有用处，这是最容易得到的你身体的一部分。”

“......”

作者有话要说：编辑大人说我那本预收文的文案不和谐，叫我改一下让我写得萌一点……Orz

可是我不会萌啊啊啊苏嫖文怎么卖萌

第三十章

不得不说，极具耐心而知识渊博的翠子是一位优秀的老师，循循善诱且一环扣一环，让汲取知识的凉初欲罢不能，全然忘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