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刀剑男子们把排练了两个月的歌曲全部搬上本丸的小舞台,先是汉道,然后是在花丸中播过的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合唱的片头曲,以及粟田口48的恋与净土的八重音等歌曲。
作为总策划,髭切还大方地给了三日月宗近一首个人solo,天下最美之刃的歌声也是天下最美,被那双藏着深夜与黎明的眼睛注视着,听的人如痴如醉。
整个本丸live以活击的片尾曲为结尾,审神者甚至被鲶尾等人拉上台一起唱,玩到最后,早就把髭切说的还有一份个人礼物的事忘到脑后。
所以当她拖着兴奋而疲惫的身子回到天守阁,看见髭切出现在自己的卧室里,审神者震惊了。
髭切穿着源氏双骑音乐剧中的打歌服短浴衣,松垮的领口大开,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下|身是紧身白裤与黑色长靴,倚在门边的姿势令他短得腿显得愈发修长。
髭切笑眯眯地抬手打招呼:“哟,家主。”
审神者强忍着把视线移开的冲动,结巴道:“你、你这是,还准备了一首歌吗?”
髭切走上前几步,在审神者面前站定,笑容竟显得有几分妖异:“不仅如此哦。”
他对审神者做出请的手势,带着她在矮桌上坐下,自己退回内室中央,举起右手啪的打了一个响指。
与声音同时,室内灯光俱灭,只有两束灯光从他身后照了过来,在审神者眼中映下一个修长的男性的黑色剪影。
审神者知道这家伙预谋已久,便干脆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臂地看着他,心道自己倒要看看这家伙还能玩什么花样。
咚的一声重鼓响起,也不知道髭切什么时候在天守阁里装了音响,还是环绕式的,审神者被强劲的鼓点围绕其中,又是熟悉的音乐,一声声重鼓比汉道还要激烈,她的心跳不自觉地跟着快了起来。
髭切随着鼓点伸展手臂,小臂肌肉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他双眼紧盯着审神者,口中随着音乐唱道:“奔赴至沉睡的街道,脚步声再度震响,给黑白的未来重新定义,这个故事就以霎那为名。”
这首歌的名字叫做兽,仅看名字便能窥出歌曲在讲述什么。与今晚的大家一起跳的汉道不同,这首歌的编舞着重凸显出男性的身材与力量感。
重鼓叠着重鼓,与热烈的歌词同时,髭切抓住浴衣的左襟用力扯下:“已经做好觉悟的我们,抱负决心展现我们的生存方式,在无常之花名下,干脆将此身一并舍弃,啊啊——无法回头是谓野兽之道!”
这家伙!审神者登时抬手捂住自己的嘴,不像音乐剧里演员在浴衣下穿了黑色的肚兜,髭切扯下一边前襟后,露出的大半边身子是光果的,肌肉饱满且块垒分明。因舞蹈中激烈的动作,他白皙的皮肤上还带着晶莹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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