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无一郎盯着她的头顶:“那个是什么?”
他知道自己明知故问,对方一愣,手摸着头顶,有个名字脱口而出,但又觉得有什么不好。时透无一郎分明看见了她的口型。
“你跟炼狱先生是恋人。”
青木未来被这话高的哭笑不得,但是在不明剧情的情况下否认跟承认都不明智。
“我不知道”,她实话实说,“你呢,你是叫时透无一郎吗?”
对方也像看白痴一样看她,“所有人都知道柱的名字。”
“哈哈哈,是吗!说起来你刚才在折纸吗?折什么?”
青木未来笑起来,她头上的首饰跟着她一块颤动,在光下熠熠生辉,时透无一郎微微皱起眉,却还是说:“折纸,不要笑了。”
青木未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少年,不过幸亏没有仗着自己年龄大,问对方‘小弟弟你今年几岁啊’这种不动脑子的话来,要不然直接gg重来也是有可能。
她常常羡慕灶门家那种气定神闲的宽容,跟与人交好的能力,殊不知她自己在后来的日子里也逐渐具备这种能力。
有什么是比漂亮的孩子笑起来的画面更美好的事情吗?
答案是没有。
脑子里闪过在一个夜晚大雪纷飞后第二日冬日阳光穿过漆黑的树枝,踩着雪的女子从密林中来。
笑着问他:[你就是继国家的后代,虽然血脉稀薄,不过杏寿郎,这下可以跟主公大人交差了吧?]
那是他曾经的记忆之一。
身边似乎还站着什么人。
虚幻的感觉忽然消失,像个肥皂泡,一晃眼,脑子里又什么都不剩。
时透无一郎在他十四岁这一年,在人生最后时光中的一天,忽然触及到了少年时期始终应该触摸的情感。
或许是爱情,也或许只是对美好的追逐,又或许就单单的在身体成熟时期分泌激素演变成的好奇。
他认为自己讨厌她,但却总忍不住用目光追逐她,盯着她头上的头花,就像他盯着某只鸟或者是云那样专注。
他应该嫉妒,因为她心里始终没有别人的余地;他应该可惜,因为她即将死去;他应该对她更好一点,因为她是特殊的,讨厌跟喜欢都是特殊的。
只是他失去了曾经的记忆,失去了第一次见她的场面,只记得再后来他成为柱,心中只有对恶鬼的愤怒,对世界的无措。
最后时透无一郎将白色的折纸折成一只千纸鹤的模样,随手放在什么地方。
他离开的背影跟他来的背影一模一样,释放的善意没来得及被他人捕捉又重新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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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未来睁开眼睛,这次应该单纯地只是时间不够,卡面上没有任何cg表示,所以青木未来又心甘情愿地开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