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引来光脉啊。”灶门炭治郎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年少时喝下过光酒,至此之后,我就拥有了引导光脉的能力。——而光脉,是能引来虫的东西。这里常年居住着龙宫之主,其他大型虫类怎么敢汇聚在附近一带?一定是因为嗅到了光酒的气息,才会跑过来一探究竟。”
炼狱杏寿郎把双手附在灶门炭治郎的脸两侧,他半蹲下来,让自己的双眼正对少年酒红色的眸子:“那就让我也饮下光酒吧。我也是走南闯北的柱。如果你打算离开我身边,就请在离开前给我也饮下光酒吧。”
虫师的脸还被青年人柔韧的手托着,尚未褪去的婴儿肥带得两腮鼓鼓囊囊,那双红宝石一样的眸子闪闪发光,湿漉漉得像狗狗的眼睛。灶门炭治郎轻轻哼出一个鼻音,表示不解。
声带的震动带着炎柱的手也在轻轻颤动。炎柱笑了:“我是说!既然饮下光酒有引导光脉的功能!那就让我也饮下吧!到时候你走了,光脉肯定就会在我们两之间游离!你也不用总是表现得心事重重了!!”
可惜他面前是个不解风情的少年。
灶门炭治郎微微鼓脸:“我喝下的是未经处理的光酒啦,正常人喝的光酒都是虫师处理过的……而且正常光酒怎么可能会让人有特异功能!”
关注点完全错了。
炼狱杏寿郎大笑:“那也就是说,富冈君饮下的只是大家都在喝的东西咯?”
“啊,也不是大家都在喝。身体虚弱的人才会喝这个吧,毕竟这个算滋补品呢。光酒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美酒,虫师经常将它作为珍贵的货币进行交易。我前几天刚酿了一盏,酿好时给你也尝尝吧。”灶门炭治郎的眼睛弯成软软的月牙,他轻声说:“你肯定会喜欢上那个味道的。”
炼狱杏寿郎笑了笑,他放下手,指尖在对方柔软的唇上不经意擦过。他的眸色稍微沉了一些:“下次还是注意些吧,别再弄伤自己了。”
虫师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啊,好的。”
自家人去世之后,就再没有人会对他说这样的话了。
这感觉令他陌生而熟悉。恍惚之间竟然有想要落泪的冲动。灶门炭治郎吸吸鼻子,小声地给自己打气:你是长子啊!长子怎么能这样软弱呢。
……但如果有炼狱杏寿郎这样子的大哥,他想,说不定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既然还不想睡,那就继续聊天吧。”青年的脸凑到他面前,因为刚刚从床上爬起来,头发也是乱翘的。胡乱翘着的发尾扫在灶门炭治郎肩上,令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灶门炭治郎搔了搔脸:“聊什么呢?”
“那就继续说光酒吧!我对这个很感兴趣呢!”
“啊,光酒。我第一次接触光酒还是五六岁时候的事情……”
山主张开的虫宴,‘人’状的事物向他递上一杯特制的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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