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思索了三秒钟,最终还是选择窝在柜台后看书,并没有把那柄乌鞘长剑给收起来。
自那气质神秘的红衣男子走后,似乎带动了店里的生意,又有几个人进了店里买了几把兵器,其中也有人看中了那柄乌鞘剑,但都被沈琪给拒绝了。这铺子离县衙不远,有些人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惹事。到了晚上关店时,沈琪数了数账面,竟发现自己开店以来,难得盈利了几两银子。
沈琪惊喜万分,作为第一次做生意赚钱的犒赏,她准备去附近的客栈吃上一顿大餐。
把店里的兵器都收回空间,关上房门,挂上歇业牌。沈琪眯眼瞧了瞧有些昏黄的夜色,到了附近客栈二楼的雅间,要了壶女儿红和几碟招牌菜,兴致十足地大快朵颐。
酒菜刚吃了一半,忽听得楼下街道上有人大喊道:“走水了!走水了!”
……走水?为什么她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沈琪眉头一皱,握着酒杯,走到窗户边推开,只见不远处烈火熊熊,小孩的哭喊声,女子的怒斥声,奔走相告声嘈杂在一起。她定睛一看,却发现那火势已经迅速绵延起来,袁家的绸缎铺,她的武器铺,还有在绸缎铺左侧的一家包子铺,都在受灾的范畴内,尤其是绸缎铺里都是布料,火势最为凶猛。
她下意识地喝了口酒,吞咽下去。
为什么,想要开个店打发时间都那么难?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绸缎铺火势最大,但她却总有一种这场火是针对她的感觉?
又不是被害妄想症……
沈琪苦笑了一下,把酒水一饮而尽,然后从客栈二楼的窗户处一跃而下,来到了那燃烧的绸缎铺前,她瞧见绸缎铺的袁大娘正揪着二狗子的耳朵目眦欲裂地呵斥:“烤什么红薯!烤什么红薯!谁让你在库房旁边烤红薯的!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傻儿子!”
瘦瘦小小地男孩哇哇大哭:“对不起,娘,我错了,我错了!”
做错了事导致了这种后果确实该教训,不过沈琪心中却有几丝疑惑,但现在不是询问的时机,她纵身上前,抽剑出鞘,剑气所指之处,张扬的火苗便被一股气劲压灭。如此重复了几遍,伴随着其他街邻的泼水,火渐渐被扑灭。
木料被燃烧的熏香味有些刺鼻,绸缎铺整个店面已是焦黑无比,惨不忍睹,武器铺也被烧了大半,唯有后院幸免,包子铺因为烧到了柴房,因此火势也不小,亦是非常惨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