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余承玺的信息素就是金酒的味道。
清新爽口、醇香诱人,明明是高度数的烈酒,却又因为口感清爽而极具迷惑性,欺骗着对酒涉猎不广的初次饮用者们放心大胆地喝下去。
就这一点而言,余承玺的品性真是像极了金酒。要不是被余承玺横冲直撞、少年气十足的一面迷了双眼,秋喻也不至于会落到这么个霸道小混蛋的手里。
你怎么了?除了老妈和奶妈外,这辈子再没被其他Omega抱过的余承玺有些恐慌,愣愣地往秋喻腰上搭了搭手,你这么高冷难泡一人,突然变得这样温和柔情了,我有点不太习惯。
秋喻立马往余承玺肩上掐了一把,瞪眼道:非要打你你才痛快是吧?
余承玺圈住秋喻的腰,笑嘻嘻地将人腾空抱起,抱到一边沙发上坐下:我喜欢你气势汹汹骂我的样子当然,我也喜欢你温温柔柔抱着我的样子。
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尽管跟哥哥说,哥哥我一定帮忙解决。
秋喻戳了戳余承玺的眉间:我比你大两岁,我才是哥哥。
好好好,你是哥哥。余承玺搂着又香又软的Omega大美人,撒娇似的将头往秋喻胸前埋,舒适地叹了口气,啊你好香,好软。
最近入秋了,晚上天冷,秋喻今晚出门时套了一件米色的毛衣开襟。
毛毛软软的米色毛衣上,不仅有洗衣留香珠的香气,还沾着秋喻特有的信息素花香。余承玺一边闻着这个心旷神怡的味道,一边蹭着毛茸茸的毛衣对秋喻撒娇,恨不得能将秋喻整个人都揉到怀里。
秋喻今天难得心平气和一回,任由余承玺蹭蹭,蹭完还调整了一下姿势,大大方方地让余承玺枕在他的膝上,抚着余承玺的黑色碎发,细声细语。
我问你,刚才那个人说的,关于神仙和预知未来的话,你信吗?
问完的一瞬间,秋喻就后悔了,心想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本来大家对刚才那事儿可能还是当一笑话看的,他真这么一问,不就显得很可疑了吗?
我当然不信啊。秋喻丰满的大腿枕得余承玺好生满足,头发被一弄一弄的,余承玺舒服得直想在秋喻腿上打盹,说穿越时空都听着比预知未来要靠谱好吧?
余承玺上手摸了摸秋喻平坦的小腹,越想越好笑。
咱俩现在恋爱都不算呢,还生育机器、两年抱仨?我都没这么敢想,那位神仙倒是替我畅想未来了。
怎么着,他咋不说你直接生了一足球队?那多刺激,一屋进去都是小宝宝满地爬。
余承玺随口开的几句玩笑,正好踩到了秋喻的伤口上。本来还温温柔柔给枕大腿的秋喻,立马将脸沉了下来,将余承玺人往旁边一推:行了,别靠着我,热。
正在享受膝枕服务的余承玺冷不丁被这么一推,头差点儿没磕上酒桌桌角:嘶好痛!你这Omega怎么脾气阴晴不定的!刚给一颗枣就打我一巴掌?
看余承玺捂着额头倒吸凉气的样子,似乎是真的磕得挺疼的,秋喻有些心软了,想要上去问一问撞得有多疼?却又因为惦记着余承玺刚才玩笑话,气得胸闷。
下次要是还抓到了这样的狗仔,记得像今晚这样第一时间告诉我。秋喻狠心不去看,将酒桌上的手机收进包里,背起单肩包要走人,没事了,我走了。
等会儿!余承玺赶紧拉住秋喻,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秋喻丢给余承玺一个白眼:不是你抓到了偷拍让我来的吗?现在人都放了,我留在这里干嘛?
陪我聊聊天说说话啊。余承玺有些哀求道,都怪你给我立些什么十条限制,我每天都有好多话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要不是今晚有机会和你见面聊,我肯定就要被憋死了。
秋喻什么都可以不怕,就怕余承玺哀求他和他撒娇每次余承玺向他使这两招,秋喻的心上就总要软下一块。
这怪我?余承玺可怜巴巴的模样,带得秋喻也开始委屈难过起来,要不是你天天随心所欲、不按规矩行事的,我用得着这样限制你?
你以为我不想跟你畅所欲言、谈一个甜甜蜜蜜的恋爱吗?
你要先成熟起来啊,老公。
酒吧包厢里的灯光并不亮堂,在这种昏昏暗暗的情况下,余承玺居然还看见了秋喻眼里闪动的泪光,顿时变得手忙脚乱。
你、你怎么余承玺急忙看了看左右两边,终于寻到了酒桶后面的抽纸,抽了几张,给秋喻擦眼睛,你不开心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秋喻接过纸巾,嘴硬着解释:空调风太大了,吹着眼睛有点发酸。
真的吗?可你刚还说热的。余承玺当然不信,回想了一下刚才秋喻黑脸时他说的玩笑话,大着胆子猜测,你是丁克主义?因为我刚才说了生足球队的玩笑话,所以你生气了?
秋喻吸了吸鼻子:那倒没有。
如果时机成熟,他还是可以生育一个他和余承玺爱的结晶的。只是这个时机要等到什么时候,秋喻也不知道;秋喻只知道,成熟的时机指的绝对不是现在。
以前那种不小心就中奖、一整年下来好几个月的时间肚子里都要揣只崽子的日子,秋喻再也不想经历了。
余承玺疑惑了:那你刚才脸怎么这么黑啊?
秋喻:要你管。
余承玺:是我的错觉吗?好像一提怀孕生子相关的话题,你就会很生气?
如果你是不喜欢小孩子、不想生的话,没关系啊。虽然我是家里的独子,但我爸妈不会因为这个就不让你嫁进来的,你千万别担心。
你哪里听说的我要嫁给你?我们现在连恋爱关系都算不上,你想这么远干嘛。秋喻无情地打破余承玺的妄想。
今晚我们不是搂搂抱抱一起睡了吗?就这还不算恋爱啊?
我们一起睡过吗?
枕大腿当然也算睡啦,怎么就不能叫一起睡过?余承玺挡住秋喻的去路不肯让,既然睡过了,那我就要对你负责。
你行了吧。秋喻推开这只拦路的恶霸Alpha,我说了要慢慢考察你的,你别给我来强上这一招,对我没用。
走了。
秋喻拉开包厢房门出去。
桂梅正背靠在走廊的墙上静心等待,听着动静转过头来,一看秋喻头发乱、毛衣开襟穿得歪歪扭扭,心里一惊,怒瞪余承玺:说了不许随便动我家艺人的,你该不会是在里面乱来了吧?
余承玺摊手:姐姐,我要是在里面乱来,那你至少要在外面等够两个小时才行。
桂梅切了一声。秋喻则又朝余承玺丢了个白眼。
没什么,在里面聊了几句而已。秋喻对着一旁反光的玻璃墙理了理仪容,走吧姐,时候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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