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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让我怀孕啦(穿越)——不陨(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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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来说话算话。余承玺主动用脸蹭了蹭秋喻的手,该学着成熟、学着独当一面说话算话的人,一直都是我才对。

我长大后,再也没有想过要守护些什么东西,但昨夜过去、特别是这一刻开始,我很想很想守护你。

余承玺伸手抱住秋喻,将他的维纳斯护在怀里。

行,我默许你守护我。

秋喻戳了戳余承玺的脸,再三确认。

我吃了哦?

余承玺:嗯。

吃完药,秋喻的身体还是很不舒服,肚子那股酸酸麻麻的劲儿还在,胀得很。

手脚也发软,没法做什么大幅度的动作。秋喻没办法,只能躺在沙发上休息,使唤余承玺做事。

余承玺一句怨言不说,自动自觉地承包了家务活。

这大少爷从小养尊处优、吃喝都有外人服侍的,平日里除了玩游戏摁手机,手上什么活都不干,这么突然地要他做家务,秋喻担心他把家里的东西给砸了。

出乎意料的是,余承玺做起家务活来挺上手的,洗衣服换床单、扫地拖地收拾浴室,干脆利落的同时,完成度还挺高。

用余承玺的话来说,他这叫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比喻不太对,但大概就是没做过家务、天天看侍佣们围在身边也看会了的意思。

这充分证明了很多事情并不是余承玺不会,只是余承玺不上心、不愿意去做。比如家务,更比如温柔待人、耐心待事。一旦余承玺真正上心去做了,并不见得比别人差多少。

秋喻心满意足地横坐在长沙发上,一边抱着电脑喝热茶,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小狗儿在厨房里忙活。

豆腐要怎么切?余承玺穿上了粉色碎花围裙,提着小半袋豆腐问秋喻,切多大块?

秋喻本来还没觉得这件围裙有什么,余承玺一穿,霸道Alpha少爷身上那股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场,被粉粉嫩嫩又小清新的碎花围裙一衬托,就显得非常反差萌,乐得秋喻忍不住笑。

大概切成三阶魔方那样的小块就行。秋喻笑道,你别切着手了。

公寓地方小,客厅和开放式厨房之间也没什么距离,秋喻可以将下巴撑在沙发椅背上,惬意地看着余承玺做饭。

余承玺打了个OK的手势,将豆腐从塑料袋里拿出来放到砧板上,准备开切。

动手之前,余承玺回头看了眉眼弯弯的秋喻一眼,疑惑道:看我笑干嘛,不信我会切豆腐啊?

秋喻噗嗤一声,直接转过身来,将手撑在椅背上、托着腮,一副期待模样:没,我就看看我家小狗儿要怎么下厨早饭。

好说歹说也是第一次呢,可不能错过精彩时刻了。

余承玺哼哼:等着瞧吧,我一定要切出最完美最方正的豆腐块来、让你好好夸我。

秋喻挑眉:我拭目以待。

余承玺照秋喻的指示切完了豆腐,又切了几块瘦肉和一些香菜葱花什么的配菜,量好水后将材料都放下锅里煮汤。

除了汤以外,余承玺还做了两道家常小炒:蒜蓉菜心和清炒瘦肉。两道菜做起来都不算太难,余承玺完全可以在秋喻的远程指导下、自己动手完成。

整个下厨的过程进行得非常顺利,什么打翻了油锅、摔碎了碗碟之类的意外,一样都没有发生。

意外之余,秋喻又觉得挺理所当然?余承玺好歹是一个智商超群、十九岁就能拿大学学位证的天才少年,这点厨房里的小难题,当然比不过实验台上的研究课题困难。

当秋喻发现,余承玺打开调料盒时会习惯性地用手对着瓶口招招闻气味、往锅里倒酱油时会不自觉地转动瓶身时,秋喻由衷地觉得余承玺更可爱、更让他喜欢了。

他的小狗儿,最最最棒了。

菜和汤都准备完毕,还差电饭煲里的饭没煮好。余承玺趁着这个空闲时间,穿着围裙晃悠到置物架前,拿起那支昨天喝过的药酒。

秋喻正在做着回首都之后的日程规划,敲着电脑键盘敏锐地抬眼一看。

鬼鬼祟祟的,干嘛?

是那黄不溜秋的东西害得他和余承玺失控的。看见那黄澄澄的酒瓶子,秋喻特别来气,以为余承玺乖了没半天就又想偷酒喝、又想搞失控乱来那招。

没,我不喝,我就看一看。余承玺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瓶身,对着灯照了照里面的奇怪液体,好奇道,哥哥,你说,这酒的功效到底是什么啊?为什么隔壁那个大叔这么坚定地认为这个可以治感冒?

秋喻停下手上敲打的动作,思考了一下这应该只是单纯的暖身酒吧?

发烧的人都需要排汗驱毒、又都害怕二次受寒着凉,所以喝酒暖身是挺好的办法。一来酒精可以缓解发烧时的头痛症状,让人安睡;二来酒精会让身体变暖、防止受寒。

余承玺对着灯看了里面的漂浮物好久,啧啧道:这里面除了人参外,居然还有姜片?哇靠,难怪这么辣。

又滋补又暖身的,双重作用下,是个人都得信息素失控。

反正这个药酒要说它有效,那也是酒精本身的功劳,不是药的功劳。秋喻摇摇头,说起来,杨叔之前给过药酒的几家,喝的都是小孩子?

小孩子的各项器官都没发育完全,自然不会出现失控的发情现象。

算我倒了大霉了,让你喝了这奇怪玩意儿。

余承玺用围裙擦了擦药酒瓶身,嘿嘿地朝秋喻笑了笑:过段时间回家,我能把这个带回去吗?

秋喻一斜:想干什么?

余承玺理由正当:邻居的一份好意,不能辜负啊。

秋喻冷哼:信你个鬼。

诶,余承玺被拆穿地用手指刮了刮鼻子,我想带回去做个纪念。

秋喻:这有什么好纪念的?

怎么不好纪念了?没有这瓶酒,也就没有

余承玺拍了拍酒瓶瓶身,指了指卧室、指了指卫浴间,指了指桌上还没收走的避孕药,又指了指厨房里刚炒好用碟子盖上的两碟菜、和他自己身上的碎花围裙。

也就没有那个那个、这个那个和这个了啊,是吧?余承玺理直气壮,这样看,这瓶酒很有纪念价值了。

秋喻凭空翻了个白眼,懒得理睬余承玺,继续敲键盘码文档。

这么好的东西我当然得留着。以后哪天我哥们儿结婚,我就用这个当结婚贺礼。余承玺说完,自我感动地点点头,我好善良。

秋喻泼他冷水:别被人当垃圾丢掉都不错了,还贺礼。

我结婚谁敢送我这缺德玩意儿,我立马绝交。

余承玺摇摇手指,刚要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时,秋喻放在置物架上充电的手机忽然响了。

余承玺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是电饭煲的饭煮好了,回头看了一眼厨房。

秋喻无语地戳了戳余承玺的腹部,戳到一大块结实的腹肌,抬了抬下巴示意道:看什么呢,是手机响了,赶紧接起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事后吃药的秋喻:我的崽崽们,妈妈对不起你们;妈妈现在还要拼事业,你们要来晚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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