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人问他是怎么知道这一点的。

毕竟......他曾是她的老师。

这样一来事情就麻烦了。

要不伤到她分毫解决她......忍者可不太擅长这种问题。

只要她流下哪怕一滴血，都会迅速恶化战场的状况。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自来也沉默许久这样开口。

“......我有一个猜想。”

旗木卡卡西说。

“但也仅仅是猜想，我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功。”

“卡卡西老师......？”漩涡鸣人愣了愣，“但是你现在——”

“正因为我现在是这副模样，我才这样说。”银发少年捂住写轮眼，“我中过她的能力......所以应该还和她的能力有联系，如果发生战斗，就有机会。”

——是的，机会。

前提是......他没猜错的话。

这是一场赌局。

......

......

「你还爱我吗？」

带土一时间有些恍惚。

就算知道了这些——你依旧爱我吗？

——啊啊。

她早就知道。

在他开口之前、在他亲口承认之前她就知道。

哪怕看着现在的灾难，看着眼前的地狱......他依旧无法否认这一点。

哪怕不可置信占据了心情，也依旧无法冲淡这份爱意。

“......阿适。”他嘴唇嗡动，“我——”

想阻止你。

想拒绝你。

......但是为什么呢。

他呜咽着，将脑袋放在她的颈窝。

她抬手拥住他，任由他将重心放在自己身上。

“阿适......我不想这样。”他低声说着，心脏处的痛苦没有减轻分毫，“......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你，又怎样减轻这份痛苦，如何停下眼前的战争。

月之眼与这样的尸潮......究竟哪个更可怕呢？

他甚至连这个也无法分辨了。

眼前的景色模糊一片，疼痛几乎夺走了他全部的意识。他不自觉地抬起手抓住她后背的衣襟，发出细密的喘息。

她似乎在宽慰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背。

“真是的......”她抱怨着开口，“带土你什么都不知道。”

“......”

“我还以为你会拒绝我。”她说，“至少——”

“......不，我知道，阿适。”他颤抖着开口，“我知道。”

......早就有这样的感觉。

早就有这样的证明。

只是他一直觉得......那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