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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在下,我为师尊——芥末鱼糕(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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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染和吴风华去吃饭时,白哲也还没回来,一顿饭大家都吃得食不知味。

毕竟书院里刚死了人,出去的路也被封住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封,书院里现在禁止私下讨论死亡的学生的事。

不知道是哪个,可能想调节下气氛,忽然说起了王冕的那件事,顿时引发了几声嘲笑。

不提还好,提了真是让地字院的学生感到大快人心。

王冕在院里作威作福惯了,地字院的学生都是希望他出丑受教训的。

也不知道是哪位能人出手把他们几个一并收拾了,听说在雨中像落水狗一样到处乱爬,滋儿哇乱叫。有个胆子大的见王冕他们不在就把知道的情况说出来了。

书院老师问了,他们几个咬紧了牙关死活不说。

肯定不说啊!他们都是世家出身,这回栽了大跟头,丢了大面子,真说出来了以后反而不好见人了。

几个人你来我往聊着王冕的事,结果没过多久,有人看到王冕一瘸一拐地带着他那几个同伴一起进来了。

食堂里顿时安静了不少。

王冕的脸上还带着青紫的痕迹,一边走一边还打着喷嚏,看起来昨晚是真没少遭罪。旁边的同伴手里还提着两把伞,外面还在下雨。

拖着不听使唤的腿进了食堂后,王冕一副谁看他就揍谁的眼神瞪得众人纷纷低下头去吃饭。

直到王冕看到了温染。

王冕心头立时窜起火来,幸好他旁边的人还算有点理智,急忙按住了他的肩膀。

你是想让全书院的人都知道咱们是被地字院的弄成这样吗?

此言一出,王冕心头的火瞬间被浇下去一大半。

是了,从来都是天字院骑在地字院的头上的。

他被温染和白哲吊在树上打晃的事要是被人知道了,岂不是彻底没脸见人了?

想到这里,王冕只能硬生生把火憋在了心里。

偏偏温染看到他后,脸上还挂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温染什么也没说,连嘴巴都没张开,可是他似乎就听到了对方想对他说的话

再看我就把你脱成白斩鸡送到广场上去跳舞!

上次是他太大意了,这次要是真敢再来找茬儿,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了。

王冕可能是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脖子立马缩了回去。

可真缩回去了,他又觉得憋屈,只能拿着筷子往饭里乱杵。

直到下午上课前,温染才看到白哲回来。书院可能是担心学生呆在宿舍里更容易乱想乱说,因而下午又强行开了课,下午主讲的是那位好脾气的徐先生。

课间时候,又有学生忍不住问起天字院那边的情况。

温染一看还是个熟人之前来过他房间的李傲之,于是顺带听了听。

天字院那边上午听说盘问了不少宿舍的学生,可是目前并没有什么明确的线索传出,可能最后会被单纯地认定为是一桩不幸的意外。

温染忽然想起来,那个死去的薛亮应该也有舍友吧?

天字院的房间也是二人一间的,薛亮一定有舍友才对。

既然是死在了宿舍,说明薛亮的舍友应该也见过他。

温染就势向李傲之打听了下,然而李傲之却回答说:薛亮没有舍友。

他舍友请病假有一阵子了,目前在薛家庄的医馆修养,所以薛亮一个人一屋挺长时间了。

更多的情况也问不出了。

待到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温染才有机会拉住白哲好好问一问上午调查的情况。

白哲上午偷偷离开了书院,去了邻近的薛家庄。

死掉的那个学生叫薛亮,刚好就是薛家庄的人。白哲担心尸体会被销毁,因而先去寻的薛亮尸体。

此时因为山体滑坡,庄上的人都动员了起来,到处清理。

尸体暂时被放在了庄里的医馆中,白哲还意外撞见了薛亮那个病假的舍友,听说薛亮死了,那人哭着感慨了好一阵。

和之前所传闻的差不多,薛亮是被毛笔的杆子直接戳入喉中而死的。死时衣物尽湿,淋得像个水鬼一般。

白哲勉强辨认了下尸体的容貌,发现这个薛亮似乎就是之前进过文吾房间的其中一个学生。

这样一身雨水就说得通了。

他们离开时,薛亮才刚进房不久,那时就下雨了,离开时淋了雨自然是正常的。

听到这里,温染心中一惊:一个常年握笔的书生,真的会自己把自己戳死吗?难道?

文吾和同行的学生很可能就是最后见过薛亮的人。

大半夜去看画,画画过程中被画笔戳死这些奇怪的事都和画有关。温染思忖片刻,忽然又得出了一个结论。

白哲点了点头。

对了,薛亮死前画的那幅画

湿透了,什么都看不清了。白哲回道。

画卷的线索就这么断了,看来还是得再去调查文吾那边还有同行学生那边。

他们一直等到了天黑之时。

书院白天还不断地下着雨,到了晚上才好不容易停了,这里的人都在担心会不会再触发山体的滑坡。幸好书院的位置比较特殊,只要不出现什么极特殊的情况一般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温染他们还是选择先去了文吾那边。

这个突然发生的案件固然可疑,但一切都和文吾的那幅画有关系,温染没有忘记自己原本的目标是给知墨寻画。

然而眼前发生的事实在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因为文吾居然又带了两个学生回来!

这两天连着下雨,再加上出了人命,书院里的人都更加自觉地留守在自己房间里,可没想到这种情况还有人敢贸然出来。

这个文吾也太奇怪了之前虽然被文吾当众羞辱,还被迫熬了几个晚上背书,可温染始终认为这个文吾先生不是个坏人。

大概就是性情高傲了些,有时候很容易得罪人。

温染看着他有时候甚至会想起此刻远在云端之上的一个仙者。

卯月。

曾经听师父说,卯月早些年因为性格的关系得罪了不少同僚,不过这或许也跟暗月宫负责的仙镣庭有些关系,毕竟本来就是容易得罪人的工作。

白哲低头仔细看了一会儿,原本沉默的他忽然开口道:有个人见过。

温染愣了一下,随即跟着他探头往房里看。

两个学生之中有一个人是之前跟他搭话害他中招的那个王冕同伙。

温染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只是现在看他就像个正经学生一般,认认真真地在赏画,还不时和身边文吾以及同学探讨一二。

这次温染自然不会像昨天那样提前离去了,而是一直守在那里,直到那两个学生动身离开。

整个过程和谐而静谧。

温染除了觉得他们的神情有些许痴迷之外,并没有什么异样。

白哲用一种探询的目光注视着他,似乎是在问他后续打算如何。

画近在眼前了,书院却突然发生了始料未及的事情,如果想要就此抽身,那最好的选择就是现在立刻把画取走,干净利落。

可是想了想诡异惨死的那个薛亮,再加上书院和外界的联系也被切断了,温染觉得作为仙者就这样潇洒走人似乎又过于冷酷了。

不论是天上人间,他都希望四海升平,所有人都好好的。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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