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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在下,我为师尊——芥末鱼糕(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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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鸣怎么样了?似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天帝忽然问道。

青华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顺口就回道:鹤鸣也被偷袭受了重伤,他应该是最早发现卯月不对劲的,只可惜唉,差点就活不成了,脑子还想着主上主上,真是个榆木脑袋!是不是暗月宫的家伙都是这副模样?

一边叹惜暗月宫的没落,可长期的惯性使然,他还是忍不住总想吐槽上几句暗月宫。

焰绯看他一眼,没接话,而是说起了女娲宫那边:天帝,现在女娲宫那边已经彻底乱成一团了。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天帝也只能苦叹一声。

是因为天岚公主被卯月抓走的事吧?青华大仙听到这事也是苦闷了许久。

人家宝贝多年的公主送到内庭来定亲,可现在竟然被直接掳走了

并不只是如此。焰绯道。

天帝的目光望向远方,似乎想了一些遥不可及的事,当年,莲华被封印在了女娲宫的地宫祭坛之中,这么多年一直无事,可现在地宫祭坛里的莲华魂魄已经不见了。主持祭坛的红衣祭司尸体刚被发现,只怕是早被莲华的手下偷梁换柱了。

莲华?!青华大仙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那家伙跑出来了?怎么可能?当年遥湛仙君可是亲手把他封印在了地宫不,不对!天帝你们突然提起他来,难道说?

此次内庭卯月叛乱之事也是莲华招致的?

怎,怎么可能呢?他都被封印了那么多年了青华大仙说起莲华来,竟然开始结巴了起来,而且莲华和卯月又有什么关系?

莲华能走到今天这步,自有一番奇遇。听闻他曾经生吞巫氏一族数千年修为的巨蛇,即便筋脉尽断,七窍流血也硬是将其吞下,生生吞没了数千年的修为。当年正是仙界第二代仙者日益没落之时,若不是遥湛仙君拼死一搏,只怕仙界

时间很快又到了夜晚。

焰绯从元和殿出来时,天已经黑透了。

殿外守着的是他的心腹宗辰。

见自家主上出来了,宗辰自觉地默然跟上。

莲华的几个手下精于变化和伪装,又擅用诡谲之术,这次既然能潜入内庭,混入神火殿便也不会是什么难事了,诸事要小心。焰绯一边往回走,一边叮嘱道。

宗辰自然听命,只是心中仍有困惑:属下实在不明白,内庭近日已经增强了守卫,为何还会被那伙妖邪如此轻而易举地侵入?

焰绯道:是因为一幅诡异的琴图。那琴图本就特别,天帝说,莲华他们应该是以琴图为介,凭借诡谲之术潜入内庭的。持有琴图的是知墨和白哲,他们一个不通仙术、极易□□控,另一个

话说到这里,却说不下去了。

他也想知道,白哲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介半仙,实力超群,却又身负魔气。

直到现在,天帝仍然在瞒着他。

天帝似乎非常不愿意让他知道关于白哲的事情。

至于卯月那边是如何陷入莲华织成的陷阱的这还要多亏鹤鸣提供的线索。

他只信,卯月本人不会叛逃。

卯月近些日子性情举止皆有些古怪。

时常独自下棋下一整天。

有时候会突然态度发生变化。

甚至开始避讳鹤鸣的陪同。

这些基于鹤鸣对自家主上的了解,通通都是称得上古怪的。

可是鹤鸣再怎么想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向现在这样发展。

这也是鹤鸣重伤后一直无法释怀的原因。

他认为是自己没能早点意识到问题所在,才导致如今卯月失踪,暗月宫被毁。

莲华的入侵是需要媒介的,潜入内庭靠的是琴图,而掌控卯月或许凭借的是其他什么事物。

莲华的事,天帝有意暂且压下来,咱们只管做事,在外面把嘴巴管住了。

宗辰愣了一下,这样的话岂不是要让卯月一直背着这叛逃的罪名了?

卯月会不会叛逃,他是不关心的,也没有什么信任与否之说。只是主上焰绯说卯月不会叛逃,那么他便听他主上的。

只是这样一来,暗月宫怕是真的再难有翻身之日了。

二人这样说着,很快就走到了月老阁的门口。

我进去看看。焰绯留了这么一句就直接进去了。

自卯月叛逃,温染重伤,已经过去了整整六日。

温染先是因为伤势昏迷了数日,好不容易醒来便又开始发起高烧来,直烧得神志不清。

小时候积下的那点病根全都冒出来了。

当年暮云烟生他的时候,正是夫君遥湛仙君和莲华拼死一战之时。

莲华为妖界大能,早年据说只是一介书生,后来也曾渴望追求天道,失败之后转而改修佛道,但其实却是堕入了妖魔之道。

妖界本就是由魔界分裂而来,妖魔妖魔,殊途同归罢了。

之后又得巫氏一族巨蛇之力,实力深不可测,一时众仙都要避其锋芒。

彼时,卯月和焰绯初出茅庐,虽然称得上是后起之秀,可终究还是资历尚浅。

仙界之中唯有遥湛仙君能与之一战。

然而最终,遥湛仙君封印了莲华,自己却也魂飞魄散。

只剩下那仙界第一美人暮云烟,因为有孕而留在后方,丈夫死后因伤心过度,身体也每况愈下,生下温染后不久就香消玉殒了。

温染这是自娘胎里就带下了病根。

焰绯踏进温染房间时,童子清风正守在床边给温染小心擦着额头的汗。

原本白净漂亮的脸蛋此刻烧得通红,焰绯见温染这副模样,心里也是一紧。

可即便是这样,温染嘴里还在念叨着一个人的名字

白哲。

焰绯靠近床边,小童子便给他让开了位置。

还是烧?焰绯勉强挑起了话题。

清风苦着脸点了点头:一直烧,下不去啊。

身上的伤怎么样了?他又问道。

这些日子内庭几乎全要靠着神火殿的支撑才能正常运转,他作为神火殿之主自然也无法置身事外。

尽管心中始终惦记着温染,可诸事缠身,偏偏又都紧迫万分,他实在无法每日亲自过来看他。

好些了,但是那些玉芙蓉力量太霸道,还是得养。

幸好没怎么伤着脸,否则清风一定会因为心疼温染而又大哭一通。

焰绯的手指在温染的脖颈间流连了一会儿,肩膀那里刚好就有一道疤痕,看颜色倒是稍稍淡了些,明显也涂过了上好的药品。

可是看着这伤疤,他还是会忍不住去想,那日温染是如何重重地跌落在玉芙蓉丛中的。

若是他在的话

想到这里,焰绯不禁悔恨地握紧了拳头。

那日他被西王母叫走了。

见焰绯抚摸着温染肩膀的伤口,清风忍不住哀叹道:我昨天给少爷上药,看着这些伤,都担心他会留疤

焰绯却不等他再继续说下去,直接打断道:怕什么?即便真的留疤了,我也会照顾他。

只要他还在一日,整个神火殿都是温染的。

清风被这话吓到了,终于不再提留疤的事,只是因为温染总是念着白哲,他们又相处了有些时日了,便还是想问上一声:焰绯大人,白哲现在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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