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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失忆了——清麓(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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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想也没有关系,等多久都可以。

行哥路知夏完全没料到井行会和他说出这番话,顿时感动得眼眶湿润。

他和井行这一路走来都不容易,好不容易翻身,自然认为井行和他一样要以事业为重。

不哭。井行抽了一张纸巾温柔地替他擦眼泪。

旁边六个人盯着他们俩满眼慈爱。

虞丹岑靠在沈妃月身上吃着水果,说起来时间真快,距离我们俩第一次见面,一转眼已经过去五年了。

阎忱注意到她的视线,不过五年前他二十三岁,现在的他二十岁,所以并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只能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沈妃月摸了摸她的脸,对阎忱说:阎导你真的是我们一家的恩人。

这话让林漳和阎忱双双震惊,阎忱做什么了,竟然会让沈妃月说出这话。

沈总又要日常感谢阎导了吗?谢游笑道。

虞丹岑瞪了谢游一眼,这说明我老婆爱我懂吗?

沈妃月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嗯。

林哥该不会不知道吧?路知夏手里剥着葡萄皮有些意外地问道。

林漳看向阎忱,又陡然想起阎忱更不知道,不大清楚。

阎导应该是不想让学长你担心吧。付锦鸣大概能够猜到阎忱的想法。

听到这话,林漳骤然心头一紧,是发生过什么危险的事吗

阎忱头皮发麻,所以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啊,他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里慌得一匹!

虞丹岑看向阎忱,阎忱心慌意乱,对上她的目光,下意识朝她摇头,虞丹岑明明看见了,却无视了他,开口道:五年前,我去国外参加电影节,结束后我和助理出门逛街,意外走散,又碰上枪击案,当时多亏阎忱救了我一命,要不然我可能见不到妃月了。

现在提起这件事沈妃月仍旧心有余悸,抬手将她揽入怀中,不会发生那种事。

虞丹岑抓起她的手亲了好几口,安慰她,的确没有发生,多亏了阎导,说起来阎导当时还在读书呢,我那会儿还以为他是个模特,毕竟长得又高又帅。

我记得丹岑姐你说你当时都吓傻了,连联系方式都没有问阎导要。谢游说。

路知夏点点头,接道:多亏了阎导的导师给力,带着阎导去参加宴会,让你们俩再次相遇。

哈哈哈,是啊,这不是赶巧了吗,我本来都打算动用我们家的人脉,掘地三尺也要把阎导找出来,结果隔天就在宴会上碰上了。虞丹岑没有开玩笑,毕竟是她的救命恩人,掘地三尺找出来报答也不为过。

我本来想送钱表示感谢,不过阎导视金钱如粪土,直接拒绝了我。虞丹岑回忆起阎忱当时那洒脱不羁的态度,似乎出手救她只是举手之劳,不足为道,依旧为阎忱闪闪发光的灵魂感到震颤。

林漳此时忽然明白,为什么当时已经是影后的虞丹岑会出演阎忱这个新人导演的作品,这件事阎忱真的从未向他提过,当时新闻报道出来,林漳赶紧给阎忱打了电话,阎忱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困倦,什么枪击案?我拉了一晚上的片子,刚睡下。

听到这个回答,林漳悬着的心才落到实处,现在想来都是阎忱装的,他不想让大洋彼岸的自己担心。

林漳的心像是被密密的针扎着,疼得厉害,又好似打翻了调味料,五味杂陈。

这小子有多傻,后来拍电影,放着我这个现成的演员不找,跑去电影学院一个个找合适的女演员,要不是我主动飞过去毛遂自荐,《归家》还没我什么事儿。虞丹岑再次爆料。

丹岑姐,肯定是你的气场太强了,阎导不敢找你。路知夏撑着下巴说。

虞丹岑摆摆手,深深地看了阎忱一眼,直让阎忱背脊发凉,才不是,他压根儿没想起我,我毛遂自荐他还拒绝了。

听到这话,阎忱自己都意外,他会拒绝虞丹岑这个影后,胆子可真肥,刚半条腿迈进影视圈,就上赶着打骨折。

虞丹岑摊摊手解惑道:因为我太贵,他说他付不起片酬,所以不考虑我。

阎忱:

他堂堂鼎业董事长的独子,居然这么穷酸现实的吗?

哈哈哈哈。众人笑作一团。

虞丹岑无奈地说:《归家》我真的是友情出演,一分钱没拿,倒贴到我这份儿上难怪别人总误会我们俩关系匪浅。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晚上林漳和阎忱吃过晚饭,在海边散步,海风吹拂在脸上,脚下踩着冰凉海水,柔软的细沙漫过脚背。

哥,我好像踩到贝壳了。阎忱弯下腰摸索一番,在海水里清洗了一下,期待地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块石头。

见他恼怒的将石头扔进大海里,林漳忍俊不禁,应该有不少,再找找吧。

他陪着阎忱弯腰摸索,忽然脚背上传来一阵温热,林漳抬起头,对上阎忱明澈的双眼,哥哥,我抓到你啦。

刹那间,怦然心动,林漳的手穿过海水和细沙,与阎忱十指相扣,海风温柔地吹佛在身上,月光洒落在海面上,泛起潋滟波光,阎忱倾身上前,唇瓣相接。

分开时,两人的视线交缠,空气中弥漫开甜蜜暧昧的氛围。

我好像摸到了!阎忱将手从水里拿出来,水珠溅到林漳的手臂上。

一枚扇形贝壳在月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阎忱开心地将贝壳放到林漳手里,我们拿回去做成贝壳风铃吧。

刚才一点就燃的气氛被阎忱一句话打破,林漳感觉有点好笑又无奈,这种时候他仿佛格外能感受到阎忱只有二十岁,但凡是换做开荤的阎忱,绝对是一个眼神就能燃起烈火,拉着他飚上秋名山。

阎忱还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专心致志地捡着贝壳,最后牵起两边衣角,装了一大堆回去。

那一截结实的腰腹在林漳眼前一直晃,偏偏它的主人一点儿都没有察觉,说实话林漳有些想念阎忱那遒劲有力的腰。

明天再收拾吧,时间不早了,早点洗澡休息吧。林漳用盆子将贝壳装起来,催促浑身是水和沙子的阎忱进去洗澡。

好。阎忱走进卧室,用毛巾将摄像头遮挡住,单手将T恤脱下来,浑身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收紧再舒展开,林漳站在门口正好看见这一幕,他侧开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决定去厨房倒一杯温水。

林漳洗完澡出来时间已经走到十一点,睡觉前浏览了一下邮箱,将比较的急的事项处理了一下,忙完已经零点。

他以为阎忱已经睡着了,不想刚躺下就听见阎忱问他:忙完了?

嗯,你怎么还没睡?林漳轻声问道。

阎忱往他那边移动过去,伸手将他抱住,想陪你。

即便是静默无声的在旁边什么也不做,也想陪着你。

林漳怔忡,静止几秒眼睫才轻轻眨动,这几天以来积攒的情绪在这一刻溢出,黑夜成了最好的保护色,林漳朝他伸出手去,微凉的指尖触碰到阎忱的腹部,阎小忱,想学手艺吗?

阎忱浑身一僵,心跳加速,好似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我我我我

想吗?林漳的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是他惯用的牌子,很淡雅的味道,却在这一刻令阎忱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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