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非收回思绪,刚想拒绝,可当他看清女人的容貌时,拒绝的话又咽了回去。他惊讶的发现,这个女人居然跟马慧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双丹凤眼,于是他改变了主意。
去我家吧,这里的酒味道差些。
马慧有自己的相好,用杜家给的零用钱,包养了一个小白脸,年龄跟他差不多,所以她一般不会在别墅里过夜,除非是心情不好想折磨他。杜子非很早之前就在马慧的手机上装了监听设备,能够确定今天她不在别墅,所以他才放心的将女人带了进来。
昂贵的跑车,豪华的别墅,英俊的男人,估计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住这种诱惑,女人觉得自己撞了大运,她看到了自己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希望,于是刚走进别墅的大厅,她便迫不及待的靠近杜子非,试图去吻他,却被他用手挡住了。
女人染成大红色的指甲,在杜子非身上不轻不重的挑逗着,娇嗔的说:小哥哥,怎么了?难不成还害羞么?
杜子非按住女人不安分的手,邪魅的笑着说:不急,我不喜欢单刀直入,我想跟美女玩玩游戏。
玩游戏?女人用手指挑了挑杜子非的下巴,调笑的说:我还以为小哥哥是个纯情的,没想到居然是个老手,那你打算玩什么游戏?
杜子非扯下自己的领带,温柔的将女人的眼睛蒙上,轻轻的在她耳边说:当然是让我们都快乐的游戏了。
突然的黑暗让女人有一瞬的僵硬,但耳边温热的呼吸,还有杜子非身上好闻的香水味,又让她放松了下来,顺势靠进杜子非的怀里,笑着说:那我很期待小哥哥的游戏呢!
杜子非温柔的扶她站好,牵着她的手腕向前走,嘴角扬起一抹扭曲的笑意,对即将到来的游戏,有着压抑不住的兴奋,他意味深长的说:保证让你满意。
杜子非将女人拉进了马慧专门给他准备的小黑屋,将她推倒在只有一米宽的小床上,欺身上前在她耳边温柔的说:要乖哦,等你取悦了我,我就给你想要的。
女人兴奋的勾起了嘴角,似娇似嗔的说:那小哥哥你可不能太坏,人家特别怕疼!
放心吧,不会让你痛的。
杜子非将女人的双手用绳子固定在床头,双脚固定在床尾,说了一句宝贝等我,转身走了出去。
女人有些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出声说:你去哪儿了,能不能先把我眼睛上的领带解开?
好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杜子非将领带解开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女人闭了闭眼睛,以适应房间里的光线,当她看向杜子非时,发现他换了衣服,原本的白衬衫换成了白大褂,正背对着她整理着什么。
原来你喜欢玩医生的游戏,是想给我听诊么?女人边说边挺了挺自己傲人的胸部。
杜子非转过身,白大褂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漏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他手上带着白色橡胶手套,拿着一只装了药水的针管,温柔的笑着说:对啊,今天我们就来玩医生与病人的游戏。
看都杜子非手上的针管,女人不安的缩了缩身子,顾不上欣赏男色,面色难看的说:你不会是真的扎吧,这要是扎不好会死人的!
杜子非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轻柔的说:乖,我是专业的,保证不会让你痛的。
杜子非是国立大学医学系毕业,主修的就是外科,他原本考上的是南大,只因为林夏不想看到他,他那个名义上的爸爸,就强硬的让他换了学校。
看着闪着寒光的针尖离自己越来越近,女人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她挣扎的拉了拉手上的绳子,试图摆脱手上的束缚,害怕的说:你别过来,我不玩了,你放我走!
啪,杜子非一个耳光甩在了女人的脸上,巨大的力道打的女人脑袋一阵嗡嗡作响,瞬间停止了挣扎。杜子非趁机将针管扎进女人的手臂,待女人反应过来时,针管已经拔了出来。
女人惊恐的看着杜子星端过来的托盘,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刀具,从小到大,大大小小几十种。不远处的桌子上甚至放着一个电锯,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令人恐怖的光。
女人哭着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只要你不伤害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
杜子非看着那双哭泣着的眼睛,心里有些强烈的报复的快感,他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更多的情绪,犹如他每次被马慧折磨时,她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的一样,他想从那双酷似她的眼睛里看到恐惧,看到绝望,想想他都会觉得热血沸腾。
求求你女人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她惊恐的瞪大眼睛,说: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杜子非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轻柔的笑着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
我不要,我不玩了,你快放开我,你个变态快放开我
第45章我是你爸爸
变态啊,我喜欢这个称呼!杜子非握着一把小巧的手术刀,在女人还算精致的脸上轻轻刮过。
脸上冰凉的触感,让女人的恐惧到达了顶峰,她大声的叫道:救命啊,救命,有没有人啊,快救救我!
叫吧,你越叫我就越兴奋。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这个房间装了最先进的隔音设备,就算是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半点声音传出去!
杜子非的话击碎了女人的希望,她漂亮的眼睛里溢满了恐惧、愤怒和绝望,她知道没有人会来救她,也明白了面前这个男人是长了一副天使面孔的魔鬼,他是不会放过她的!她开始破口大骂:你个魔鬼,变态,婊子养的王八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虽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妈妈是一个妓女,但却改变不了他是她儿子的事实,偏偏这个女人正好触到了杜子非的逆鳞。他原本温柔的表情渐渐沉了下来,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笑,轻描淡写的说:虽然很喜欢你尖叫的声音,但你却这么不乖,那我只好先拔掉你的舌头了。
杜子非不在跟女人废话,直接从托盘里拿了一只医用钳,捏住女人的下巴,撑开她的牙齿,一下就夹住了她的舌头,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外面拉。
舌头上冰凉的触感,让女人冷到了极致,她拼命的想要挣扎,喉咙里发出呜呜呜声音,想要乞求,想要呼喊,可惜却被杜子非狠狠的捏住了下巴,只能徒劳的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慢慢的感受着自己的舌头被一点一点的从嘴巴里拉出来,剧烈的疼痛让她的眼泪不受控的汹涌的流着,口腔里越来越多的鲜血倒灌进喉咙,让她开始咳嗽。在她觉得马上要窒息的瞬间,杜子非一个用力将他的舌头整根的拔了出来,然后迫使她偏转头部,鲜血顺着嘴巴流了出来。
杜子非再次拿出一直针管,在即将要昏死过去的女人手臂上扎了下去,女人昏昏沉沉的大脑慢慢变得清醒,漂亮的眼睛却被绝望充斥。
杜子非惋惜的说:哎呀,本来打算让你慢慢欣赏我的作品,谁知道你会这么不乖,看来我要加快速度了。
杜子非用锋利的手术刀在女人单薄又清凉的衣服上划了几刀,衣服霎时间被划成了一块一块的破布,杜子非嫌弃的将破烂的衣服扔进了垃圾桶,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轻佻的吹了一个口哨,说:身材不错,可惜就是长得丑了点。不过,你该感到荣幸的,你是我第一件作品。
女人亲眼看着自己的肚皮被划开,亲眼看着自己的五脏,一个又一个的被解剖,被杜子非从她的肚子里拿出来,当她的心脏被摘除的那一颗,她松了口气,空洞的眼睛恢复了一丝神采,嘴角扬起一抹笑,她终于可以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