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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的自我救赎——晴川泪相思(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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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嬷嬷见沈凤态度强硬,知道自己这事已经没有了转寰的余地,再闹下去只能愈发不可收拾。她识时务的推后两步,给沈凤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直起身抹了抹脸上的眼泪,难过的说道:小姐,以后老奴不在您身边,您一定要平平安安!老奴做错了事,老奴认罚!但昨晚之事事关重大,王妃一定要尽早处置!老奴不为别的,只为王妃和世子的地位永固!

沈凤的心里有一瞬间的挣扎,可一想到田嬷嬷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她当枪使,她向来骄傲的性子就受不了。为了一己私仇,罔顾这几十年的主仆情分,只能说田嬷嬷这些年被虚荣蒙蔽了双眼。

沈凤闭上眼睛,捏了捏眉心,冷淡的说道:退下吧。

篮彩低垂的眸子闪过幸灾乐祸的光,她来到田嬷嬷的身前,平静的说道:嬷嬷,王妃累了,请吧。

田嬷嬷见沈凤丝毫不为所动,失望的垂下头,又给沈凤磕了一个头,才从地上爬了起来,神色颓然的向外走去。

沈凤开口说道:篮彩,让人去桃园将世子请来,就说本王妃找他有事相商。

正在往外走的篮彩顿住脚步,福身施礼道:是,奴才在就让人去请。

篮彩叫来一个侍女,吩咐了一声,又从库房去了一百两银子,来到田嬷嬷的身边,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她不由勾了勾嘴角,嘲讽的说道:田嬷嬷,这是王妃赏你的一百两银子,快些拿着吧。以后自己在外做主子,可是我们做下人的羡慕不来的福分。

第四十八章和小皇帝的两三事

田嬷嬷夺过篮彩手上的银子,面色阴沉的说道:篮彩,你少得意!我尽心尽力伺候王妃这么多年,如今还落得被赶出王府的下场,你这个半道出家的又能撑到几时。我会擦亮眼睛,等着看你的下场!

篮彩不以为意的笑着说道:那嬷嬷您就好生等着。王妃交代,让我转告嬷嬷一句话,虽然你已不在王府,但也要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别到时候还没等到我的下场,您就一命归西了!

篮彩你!田嬷嬷恨得咬牙切齿,但也知道她现在的身份和篮彩颠倒了过来,她已经没有资本对篮彩怎么样,她只能冷哼一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谁曾想还没等她走出几步,又被篮彩拦住了去路。

田嬷嬷恼怒的看着篮彩,面色难看的说道:篮彩,你这是什么意思?

篮彩招了招手,便从旁边走过来一个小侍女,侍女的手里拿了个蓝色的包袱,她将包袱递给篮彩,笑着说道:篮彩姐姐,这包袱已经收拾好了。

篮彩从侍女的手里接过包袱,扔到了田嬷嬷的脚边,面无表情的说道:嬷嬷在王妃身边伺候那么多年,怎么能劳动嬷嬷干这等粗活,篮彩让人给嬷嬷收拾好了,嬷嬷拿着东西赶紧上路吧。

田嬷嬷看着地上被摔开的包袱,气的直喘粗气,愤恨的看着篮彩,说道:篮彩,虽然我被赶出王府,但只要我在这里大喊一声,王妃一定不会置之不理。逼急了我就撞死在你面前,我看你能不能有好果子吃!

篮彩轻蔑的看了一眼田嬷嬷,冷声说道:我边上就是个石头墩子,想死就尽快!田嬷嬷,人在做天在看!做了多少亏心事,你自己心里清楚,那些被你害死的人也清楚!总有一天,他们会化作厉鬼去找你,将你拉进十八层地狱,让你永生永世受业火焚烧之苦!

篮彩冰冷的话语,让心虚的田嬷嬷一阵胆寒,她恐惧的看了看四周,拿起地上的包袱,色厉内荏的说道:我什么都没做,你别冤枉我!篮彩,咱们走着瞧!

看着抱着包袱急匆匆离开的田嬷嬷,篮彩愤恨的啐了一口,说道:老虔婆,早晚不得好死!

篮彩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轻柔的摸了摸,悲伤的呢喃道:春意,篮彩没用,没能给你报仇,你别怪我。

旁边的小侍女扯了扯篮彩的衣角,安慰的说道:篮彩姐,春意一定不会怪你的,你别难过了。再说田嬷嬷已经被赶出王府,我们要让她不好过,也就容易多了。

篮彩将手帕贴身收好,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笑了笑说道:你说的没错,总有机会的。走吧,王妃那里还需要我们伺候。

正在书房练字的李衡,手里拿着毛笔,眼神看着窗外,一滴墨汁滴落纸上,晕染了一大片,却丝毫没有察觉,显然他的心思并没有在练字上。至于在想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只是觉得从竹园回来以后,他的心里仿佛少了些什么,忘了些什么,可究竟是什么,他怎么都想不起来。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小钱子的声音,殿下,王妃那边传话,说有急事要和殿下相商,让您快点过去。

李衡回神,看着被墨汁染黑了的白纸,不由皱了皱眉头,将毛笔放到笔架上,平静的说道:让她回去禀告母妃,我一会儿就过去。

小钱子恭敬的说道:是,殿下。

李衡整理了一下衣着,就带着小钱子去了兰园,在路过竹园的时候,他顿住了脚步,看了看紧闭的院门,又想起今日清早启明的话,李衡挣扎了一瞬,便继续向着兰园走去。

李衡到达兰园的时候,田嬷嬷已经出了王府,沈凤正坐在卧房外的小厅喝茶。

李衡紧走几步,躬身施礼道:儿臣给母妃请安。

沈凤笑着招招手,说道:衡儿,过来坐。

李衡笑着说道:谢母妃。

李衡在沈凤的对面坐下,拦住了正要倒茶的篮彩,拿起茶壶给沈凤续满,又拿了一个新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出声问道:母妃,到底有何急事召唤儿臣?

沈凤抿了口茶,看着李衡问道:衡儿,你这两天可有心事?

李衡闻言一怔,有些茫然的看向沈凤,说道:母妃为何有此一问?儿臣并未有什么心事。

未有心事?那为何借酒浇愁?沈凤直视着李衡的眼睛。

李衡闻言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闪过,却什么都没抓住,他不由皱了皱眉头。

看着李衡困惑的眼神,还有皱紧的眉头,沈凤以为李衡真的有什么心事,便语重心长的说道:衡儿,有什么困惑,不妨给母妃讲一讲,或许母妃能为你解惑。

李衡回过神,笑着回答道:母妃,儿臣并未有什么心事。至于醉酒,昨日儿臣确实喝了些酒,做了些不妥当的事,未免节外生枝,今早就已经严令不可外传,没想到还是传到了母妃这里。母妃,不知是桃园的哪儿个奴才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做出背主的事,母妃可否告知?

做了些不妥当的事?那衡儿跟母妃讲讲,都做了些什么不妥当的事?沈凤没有直接回答李衡的问题,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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