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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老攻是个精分[穿书]——婵之鸣(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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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喜欢,这可是我跟陛下的孩子,我、赵拓话说到这里明显卡壳了一下,好像是话到嘴边就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一样,薄唇轻抿,看起来有点为难的样子。

秦元熙并没有放过他,拇指按在赵拓的唇上,凑上去亲了一下,继续问:你喜欢他,是因为他未来是皇子?是可以继承天下大统的身份,还是因为、

不是的!赵拓有点急:是不是皇子又如何,只要我、他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他,这天下早晚都是他的天下。

嚣张的口气,还有一点霸道,尽管赵拓没有把话说完,也没有说得那么明白,但是秦元熙还是懂了。

这个孩子的分量却是比他想的还要再重一点,赵拓对孩子好,并不是因为孩子生下来就是皇子,身上流着皇家的血脉,赵拓可以名正言顺地挟皇子以令天下,那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了。

赵拓把这孩子当成是他自己的孩子了,虽然确实也是,但是意义上还是不一样的。

在赵拓的心里面,这个孩子是他自己的血脉,是他自己的骨肉,跟所谓的皇家有没有关系并不重要,要天下,他可以自己去给孩子把天下打下来。

而不是像秦元熙之前猜测的那样,会把孩子当成他夺取天下的工具人。

呵,还真宠呀!

秦元熙摸着肚子,十分想问问肚子里的崽崽现在是什么感想。

你爹打算抢了你爸留给你的江山,然后打算送给你?开心吗?惊喜吗?刺激吗?

将军,药好了。

内侍端着药碗,战战兢兢立在一边,就见大将军脸色一沉,不悦道:撤了吧。

撤什么撤?!秦元熙抢先一步,从内侍手里面接过药碗,递到赵拓面前:太医开的药,调理身体用的,必须要喝够三个疗程才行,你这连一个疗程都没有喝完,就不愿意喝,那怎么能行?身体最重要,不行,必须得喝!

他是拿出来从前被陆伯桓逼着喝药的架势,一定也要反逼回来,报私仇是一方面,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这药是言少宁开的,当然不仅仅是调理身体那么简单,之前秦元熙是想方设法要给赵拓下药,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喂他喝药,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可是我已经好了,没觉得还有什么问题。

秦元熙才不听他的话,端着药碗十分坚持:你说好就好了?那得大夫说好才能好?底子不调理好,万一再有下次怎么办?到时候我是照顾肚子里这个,还是照顾你呢?听话点,现在喝两口药有什么大不了的,等你彻底把身体调理好了,才能更好地照顾我跟宝宝是不是?

见赵拓端着药碗也没有有点抗拒,秦元熙故意刺激他:怎么,还是说你觉得这药太苦了?喝不下去?没关系,要是觉得苦你就说,我又不会笑话你,等着,我给你拿蜜饯去,喝完药吃,保证一点儿苦味都没有。

不用。

拉住了要起身的秦元熙,赵拓的神色有些许地无奈:我又不是你,怎么会怕喝药,喝就是了。

一碗药很快见底儿,秦元熙心里面松了一口气。

这才乖。

只是这药是喝了,秦元熙等着人却迟迟没有再出现过。

从那次陆伯桓半夜醒来,又跑一趟京城,直接吐血之后,秦元熙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哪怕赵拓答应了留在他眼皮子底下,哪怕这药也是天天地喝着,陆伯桓都始终没有再出现过。

一天两天还好,时间久了,秦元熙难免焦灼,趁着赵拓喝完药午休的时候,秦元熙就悄悄溜出来找言少宁商议对策。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神医你那药真的有用吗?

说不焦虑那是不可能的,赵拓可以等,秦元熙却没这个时间去等,再等等,孩子就该出生了,到时候他就完全被动,甚至连孩子都护不住!

这个、言少宁也没什么把握:不然,加大药量试试看?

加大药量?秦元熙犹豫了一下才问道:可行吗?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可行不可行?言少宁也跟着叹了一口气:趁他眼下还听陛下的话,我们还有机会,一旦、那我们可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抓紧时间才是正经事。

那就依神医,加大药量。

说加大药量就真的加大药量,秦元熙认认真真守着赵拓喝完了三天的药,提着的心是一刻也不敢放下,晚上睡觉的时候,下意识搂着赵拓的腰,身边的人喝了药睡得沉,秦元熙却是半分睡意都没有,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翌日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就已经空了,秦元熙一惊,连忙坐起,传人来问。

将军呢?

内侍赶紧回话:将军寅初就出宫了,吩咐奴婢传话,让陛下切莫着急,他另有要事要办,待事情处理完,就立刻回来。

寅初?秦元熙心里一惊:天没亮他就走了?

是。

秦元熙很快就又冷静了下来,能在这个时间离开的人,应该是陆伯桓才对,赵拓答应他不会离开他的视线范围,那就不会轻易离开行宫,而且就算要走,也不会走得这么匆忙,只有陆伯桓,陆伯桓要抓紧时间去阻止赵拓。

想到这里,他的心才稍微往下放了放,秦元熙以为他可能晚上的时候就会回来,谁知道,陆伯桓这一去就走了整整三天三夜,秦元熙也提心吊胆地等了他三天三夜,直到他从窗户看见那个披着满身的薄霜,双眼充满了血丝的人时,那颗心才重新跳动起来。

你、你回来了?

陛下不必担忧,我已经卸了军权,此刻京城由西北军驻守,朝内有王丞相主持大局,行宫外驻军也全都换了张大山的人,张大山世代忠良,对陛下忠心耿耿,绝不会出差错。

还有、陆伯桓脚步踉跄,险些没有站稳,被秦元熙扶住:你还好吧?喂喂,陆伯桓你有没有事?你脸色好差,你、

我现在已经是一介布衣了,陛下。陆伯桓扶着秦元熙的胳膊,轻笑了一下:王权军权皆不在我手,原本不该再来见陛下的,可我、总要来跟陛下告个别,也要给陛下一个交代才是。

什么告别?什么交代,什么布衣?陆伯桓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你到底、你这几天做了什么?

看着陆伯桓脸上轻松的神色,秦元熙心口一抽,他想到了什么,但是不敢确定:陆伯桓,你

我去大理寺自首认罪了。陆伯桓抬手似乎是想碰一碰秦元熙的脸颊,但手掌最后还是落在了秦元熙的肩膀上:陆伯桓意图谋反满朝皆知,人证物证俱全,大理寺即刻就可以将我收监判罪,只是、陆伯桓玩味一笑:只是到底是手握重权的摄政王呀,便是大理寺也、我说要来办最后一件事,让他们的人,一个时辰后到行宫来拿人。

陛下,我是来跟你告别的。陆伯桓的声音有点虚,能看得出来,他这几天一直都在奔波,嘴唇已经干裂,很有可能是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跑了这么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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