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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老攻是个精分[穿书]——婵之鸣(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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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帝后二人,也十分有意思,帝后刚大婚之后有那么几天的时间都是陛下自己来上早朝的,诸位大臣也都能看出来陛下对上早朝这件事的不情愿,陛下是个贤良的好皇帝,就是有一点,早上不爱起床,早朝时间已经往后延迟了很多,陛下还是起不来。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伙儿还担心呢,生怕哪天陛下就彻底罢免早朝,那可是万万不可的!

谁知道,完全是他们多虑了。

陛下独自上了几天早朝之后,龙椅上就多了一个人。

多的自然是皇后殿下。

一开始也有不少人心里面嘀咕,琢磨着皇后殿下是不是想把权,后来发现完全是他们想多了,皇后是谁?要是别人还有可能,那可是陆伯桓,犯不着好吗?

皇后殿下出现在早朝上,那完全就是因为皇上他不甘心自己一个人爬起来上早朝,而同在一个被窝里面的陆伯桓能安安生生睡到自然醒,就很委屈好吗?

尤其是当做了点夜间活动的时候,秦元熙早上根本就睁不开眼睛,偏偏他还要早朝,不起来都不行。

而跟他一起做夜间活动的某人,还能神清气爽地睡懒觉,秦元熙这心里面十分不平衡,于是果断把陆伯桓也拉进了早朝的队伍里面。

本着我不能睡懒觉,你也不能睡懒觉的原则,必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当然这种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日子也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冬天来了。

天冷以后秦元熙就更起不来,被窝那么暖和,一想到外面天都没亮,就要起来上早朝,他就很丧,然后就开始打歪主意。

两个人一起早朝实在很没必要了,简直就是对资源的浪费,明明可以一个人做的事情为什么要两个人做,这就很没有道理。

于是,他开始忽悠陆伯桓一人一天去上早朝。

开始的时候,陆伯桓是怎么都不答应,不管秦元熙怎么撒娇说好话甚至在床上打滚都没有用。

早朝是皇帝分内的事情,是日常工作里最重要的一个环节,而且还不仅仅如此,早朝主要的作用是体现皇帝的隆恩,代表着皇帝的权威,不上早朝这种事情对皇帝来说,百害而无一利,只会让人觉得这个皇帝十分的懒怠。

陆伯桓怎么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有些事情他能纵容,但是原则性的问题,他是不会随便由着秦元熙瞎胡来的。

不可以,陛下的早朝一定要去。面对秦元熙的厮缠,陆伯桓不为所动:我只能答应你早朝可以再往后推半个时辰,其余想都不要想,更不用想着我替你去。

我是皇帝还是你是皇帝?做皇帝不上早朝怎么可以,你问问列祖列宗答应不答应?!

可你是我的皇后嘛,皇后为朕分忧也不可以吗?

其他都好说,不早朝无论如何都不行。陆伯桓戳着秦元熙的脑门:皇帝不早朝就是他堕落的开始,怎么你是打算堕落了吗?是不是忘了奉孝殿的滋味,想回去尝尝?

你过分了哈。秦元熙连忙后退,看着陆伯桓一脸的警惕: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还拿出来点我,就是早朝,提什么奉孝殿,动用私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会,我不忍心的。

陆伯桓伸手把人拉了过来,搂到怀里:所以你乖一点,明天早上我叫你,乖乖起床。

你!没!有!心!

秦元熙各种小心机小手段都用尽了,结果都不能如他所愿,只能每天耷拉着脑袋被陆伯桓提溜着去上朝。

大臣们见了都十分心疼他,总觉得咱们陛下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不就是个早朝,天这么冷,他不想来就不来了,我们要是有什么事儿可以直接去御书房回禀。

可惜,在皇后的视线之下,大臣们只能用眼神表达对皇帝的体恤,别的字多一个都不敢说。

秦元熙这么丧了几天,就在他以为已经完全没有戏,打算放弃的时候,他又发现了新的机会。

这个机会不是别的,是秦元熙他生病了。

这可是头一茬,做皇帝难道就不能生病吗?做皇帝也是吃五谷杂粮的,怎么可能不生病?

我要请病假!

我有大夫的医嘱,我可以休带薪假!

别人生病都是愁眉苦脸没精打采的,他可好,他生病兴高采烈要不是条件不允许,简直要普天同庆了。

不行,喝了药早点睡觉,明天准你多睡半个时辰。

你有没有良心呀,你个黄世仁,你资本主义压榨民工,你的良心太坏了!秦元熙一听这话,脸都白了:我不要,我头晕,我起不来,我要放假,我要休病假。

蒙头捂着被子就开始准备耍赖皮,他明天就是不起来,看陆伯桓能把他怎么样!

秦元熙还就不信了,陆伯桓真能把他从被窝里捞出来?他要真敢,那这日子就没法儿过了,离婚!

必须离!

先把药喝了。

陆伯桓单手扯被子:你怎么比小宝还要闹人,把药喝了,明天不早朝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算你有良心。秦元熙从被子里面露出来一个毛绒绒的脑袋:说话算话吗?明天不早朝?

算话。陆伯桓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明天不早朝,可以喝药了吗?

糖呢?脑袋又冒出来一点:药很苦的,你有没有给我准备糖?

准备了。陆伯桓拿过来一个精致的小陶瓷罐子:才从宫外采买的甜口蜜饯,你喜欢的那家老字号。

有糖吃还不用上早朝,秦元熙心里面舒坦了,先拿蜜饯尝了尝,满意地眯起了眼睛:朕要给他们家的老字号题字,给他们宣传,让他们挣钱!

陆伯桓看着他,眼里流露出一丝的纵容:陛下再提下去,这御笔可就不值钱了。

满京城到处都是陛下的题字,哪家好吃他都要给提一提,提太多可不就不值钱了吗?

一碗药秦元熙磨蹭了半天才喝完,还是捏着鼻子喝的,那一罐子的蜜饯倒是让他给痛痛快快吃干净了。

到底是病着,喝完药就没什么精神,蔫蔫的小脸让人看着就心疼。

陆伯桓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有点热,睡吧,我看着你。

你睡我身边,不挨着你我冷。秦元熙眉头拧得紧紧的,趁着生病开始撒娇:暖不热。

生病的时候撒娇连声音都是软绵绵的,陆伯桓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搬了奏折脱了衣服乖乖地给暖被窝。

阿拓,你真暖和。

心满意足搂到了人体大暖炉的秦元熙舒坦地闭上了眼睛,手脚并用地攀在陆伯桓的身上他是只管自己舒服,完全不管某人还拿了砚台在批奏折。

你慢点,别乱动,当心一会儿把砚台碰洒了。

不会的。秦元熙有点疲惫,说话的声音都软了下来:洒了就往里面睡睡,明天再换新的被褥。

然后伸手把陆伯桓搂得更紧,整个人都贴在了陆伯桓的身上,药效上来,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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