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吃着谢潭西突然笑了一声:“咱们俩这架势……被拍到发出去脸就丢光了。”
邢修弋咽下最后一口:“现在就只有你在吃了。”
谢潭西也不吃了,接过邢修弋从一边拿过来的气泡水喝了一口。
邢修弋看他鼓着腮帮子觉得好玩儿,端着杯子喝饮料时看他一眼。
等喝到嘴里了,邢修弋才后知后觉发现味道不太对。
因为酒精过敏的原因,邢修弋对酒的味道特别敏感,刚刚喝进嘴里的一瞬间他就闻到了,整个人变了脸色。
谢潭西一开始没发觉,见邢修弋面色古怪要吐不吐的奇怪道:“怎么了弋哥?”
邢修弋做不出来喝进去再吐回去这种事儿,连忙找到一只垃圾桶跑过去。
谢潭西闻了一下邢修弋刚才喝得所谓的饮料,眉间倏地蹙起。
这里明明是饮料区,为什么会有酒?
他忙跟了过去,邢修弋已经把嘴里的酒吐了出来。
“没事吧?”谢潭西担心道。
邢修弋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这会儿没事儿,一会儿就不一定了。”说完他掏出手机给余欢打电话:“我不小心喝到酒了。”
“啊?”余欢一惊:“你等着,我带你去医院。”
邢修弋顿了顿,看了眼谢潭西,明白了他指着自己是什么意思:“不用,你跟着瞿岭,我跟谢老师去就行了,去完直接回家了。”
谢潭西跟邢修弋上了车,半路时邢修弋的手臂和脖子上就开始起红疹,看上去很是吓人,谢潭西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邢修弋痒得不行,忍了又忍还是想抬手去挠,被谢潭西一把摁下:“别挠,破了要留疤的。”
好在医院也不是特别远,车开了十分钟就到了,谢潭西从椅背的储物袋里翻出来两只口罩带着邢修弋下车。
“挂皮肤科。”邢修弋道。
他好像知道谢潭西有点手足无措,一直在旁边提醒。
索性喝的不多又吐掉了,医生说没什么大碍,所以只给开了药并没有要求挂水。
谢潭西松了口气。
余欢给邢修弋打了个电话道:“我把瞿岭交给莫海生了,我现在过去找你。”
医院人多,他俩又只有口罩做挡,支撑不了太久肯定会被发现,拿了药之后又回了车上,司机已经在便利店买了水,上车之后邢修弋喝了药,坐着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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