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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他爹——艾草是木头(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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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身子骨就这样了,你别总是去奔波了,你瞧瞧都瘦了。吴双喜看着他爹带回来的药材,眼神暗了暗,他当初要是听话,哪会有这些。

没事,爹也是顺路,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的喝药?吴群接过来福手里的帕子擦了一把脸。

爹,您放心都按时服药了。吴双喜抿着嘴看着吴群有些担忧,他爹似乎又瘦了。

你好生的养着,爹没事。吴群很满意现在吴双喜的懂事,果然不经历生死,就是长不大的孩子。

吴双喜给他爹夹着菜,犹豫了一翻这才开口道了句:爹,还有点时间,能不能给我请个先生。

先生?你身子骨还没养好,这事情不急。吴群放下碗筷,看着眼神暗的不见神采的吴双喜。

爹,明年有秋闱我想去试试看,不过大概是考不上。吴双喜望着窗外的落叶,很平静地说着。

哎,行,那爹给你找个先生,你尽力就行,考不上也没关系,这不是还有爹吗?再过一阵子,爹就递上辞呈,我们回落月去。吴群淡淡地说着。

他忙忙碌碌其实就是为了吴双喜,现在孩子有些上进心了,他也不能过于打击人家。

吴双喜的事情,吴群对外宣称孩子回落月了,曹门的人、和郡王府的人都以为吴双喜死了。

为此曹国公还特意的打探过,但什么都没有探听到。

第二年五月,吴群陪着吴双喜回了落月,他这一次没有告假,而是公明正大的带着公务去的。

慢慢悠悠地赶路,这还是第一回,吴双喜坐在马车里,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由地会心一笑。

爹,你说我这一生还能在骑上马背吗?吴双喜羡慕地看着那些骑在马上的侍从。

喜子,要往好的地方想。你当然可以的,内功你不是一直在修炼吗,不要放弃,总有一天会成功的。吴群拍了拍儿子单薄的肩。

爹,我会努力活着。吴双喜靠在吴群的肩膀上。他今年已二十了,早就不是孩子了,可他觉得爹在身边真好。

吴群在落月一呆就是四个月,一直等着八月初,吴双喜带着笑容,挺着虚弱的身子走向了考场。

爹,别担心,我又不是第一次去考秋闱。吴双喜淡淡的笑着,身上早就没有了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倒是多了几分淡泊。

身体不舒服,就出来,不要硬扛着。多想想,你还有个爹。吴群不放心,看着吴双喜经过了检查进了考场。

在落月没人知道他曾经是曹国公的义子,也没有知道他曾经是上过战场的将军。在这里他比一般的书生还要羸弱几分。

弱不禁风,套用在现在的吴双喜身上极为合适。

这一考还好只有一场不过要连续三天,吴群就在外面等了三天。看着一个个的秀才或恼怒、或喜悦从考场走了出来,可却一直没有见到他儿子。

不由的上前派人上前询问,他焦急,喜子身子不好,如果在考上出事了,应该早就出来了。可现在考都考完了,人呢?

吴群想要冲进去找,却见喜子拎着东西,三步一停的在慢悠悠地往外走。

喜子!吴群走上前扶着儿子,富贵立马赶着车过来,放下了脚凳。

爹,无碍。这一次我觉得应该能上榜。吴双喜笑着回了一句。

吴群一愣,转而点了点头:好,爹等着你的喜讯。

爹,我想睡觉。美美的睡他个三天。他靠在吴群的身上,慢悠悠的说着。

好,回家沐浴一番,吃饱了你就去睡,爹守着你。吴群叹气,收拾儿子收拾的过头了,儿子现在这样子不是他希望的。

吴双喜这一睡,就是半个月,一场考试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于是他又病了。

吴群一直守着喜子,这种事情他以前只是听说过,没想到第一次遇到,却是在自己儿子身上。说不担忧那是假的,可要说后悔吗?吴群觉得愧疚可能有一点儿但他不后悔。

吴双喜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他爹满眼喜悦地看着他,爹,好饿。

得,还是那个儿子,即便是经历了生死,依旧是憨得要死。都不知道说点儿别的张口就撒娇说饿。

来福,参汤。吴群喊了人给吴双喜打了一下,这才陪着他用餐。

爹,过几日放榜了,你就不要去了,我自己去好不好?吴双喜大口大口的喝着粥,至于参汤他一点儿也不想喝。这东西让人感觉他就要死了一样。可不喝,这都是他爹的心意,这东西确实对他的帮助很大。

一口气喝完,他这才发现他爹没有说话,放下碗疑惑的问了句:爹?你不高兴了?

儿子,爹要回京城了。吴群必须要走了。可儿子的还没放榜,他想陪也陪不了。

爹,那我们一起回去吧。不等了估计也没有考中。吴双喜淡淡这说着。

吴群一想落月城可比京城适合养病,可看着吴双喜的样子,来回奔波他身体先不说能不能受得住,而是儿子不在他身边真不放心。

他现在已经不给喜子讲什么道理了,言传身教就行。

喜子,要不等明年开春了你再回家?吴群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放心,留在这里过冬比京城要好。

爹,我不想和你分开。什么时候出发,我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吴双喜笑嘻嘻的说着。

儿子,你晚几日吧,你刚刚醒来

爹,没事,马车多铺几层你让我睡到京城就行。吴双喜急急地打断了吴群的话,他现在很怕离开他爹。

吴群没在坚持,立马吩咐人去准备了,第二日一早他们就走了。

回到京城的那一日,天空飘落着雪花,他们的马车经过东街的时候,遇到了和郡王府的车架。

吴双喜掀开帘子瞧着天空飘落的雪花,没想到却看到了曹静淑喜笑颜开的依偎在和郡王的身边。

他楞了一瞬间,这个人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来,唯一的记忆就是那日她带着虚假的笑容,刺了他一刀。

有些扫兴的放下帘子,这个女人如今高高在上模样,怎么看怎么丑陋,他到底是怎么瞎掉的,一心一意的想要和她永生永世。

他嘲讽地一笑,年少轻狂的代价太大了,他爹为他任性付出了良多。如果可以他倒是想要手刃了这个女人。

听着和郡王府的马车走过,他家的马车这才幽幽的动了起来,她怕是以为他死在了吧?

吴双喜靠在马车里,嘲笑着自己当年的无知,幽幽的叹了口气。

吴府,吴双喜看着他爹急匆匆地换上了官服进了宫,而他在富贵的催促中不得不回屋歇着,他的身体可不允许在长期在外吹着冷风。

这段时间吴双喜没有关心他乡试的成绩如何,他在安心的吃药,看书。

他爹不让他费神,所以他也就看的不多,他没想要金榜题名,这他这身体,站在大殿上怕是都支撑不住。

过年的时候落月城的管家带着信函来了,他中了,名次不高,但也算是可以参加春闱了。

可他这样子

吴双喜默默的喝了一碗药,春闱要考九天,分三次,他怕是立着进去,要躺着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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